隔着床单,易飞感觉项玉正缓缓向自己走来,对方呼吸声逐渐近耳。
易飞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要冷静!冷静!”
一个声音不断的在脑海中提醒着易飞。
突然项玉的一只手伸到易飞的腰间,紧紧抱着易飞。
很明显项玉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想,把衣服穿好,因为那贴身的感觉,易飞立马想象着对方的样子。
“十郎!不能这样,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二爷,我们是兄弟,把手松开些,勒的难受。”
易飞说着,伸手去掰扯项玉那冰凉的玉手。
项玉不说话,就这样抱着易飞,额头靠在易飞后背,幸福的微笑着。
床单遮着易飞的脑袋,此时突然感觉到一种窒息的难受,易飞撩开床单的一角,大口喘息着,像是重获新生。
突然间,项玉松开双手,一个转身贴到易飞面前,轻轻吻在易飞的唇上。
易飞只感觉身体一震,下面没出息的竟然石更了,短暂的接触,易飞忙回过神,一把推开项玉。
“十郎!你这是怎么了?你先醒酒吧,我,我先走了!”
易飞重新将床单撩下,遮着双眼去摸索着开门。
弄巧成拙,易飞摸了半天,居然摸到一团软软的东西,恐惧,尴尬接踵而来,虽有床单遮掩着,但易飞脸上滚烫的温度,早已渗过床单,再如此下去,怕是床单都要点着了。
易飞抽回手,扭头乱撞着,项玉一把扯住床单,用力一拉,易飞整个人定在原地,心脏快要跳出身体。
“二爷,你就这样不喜欢我么?”
易飞支吾着回道:“十,十郎!你醉了,我改天再来看你,桌上有醒酒汤,喝了好好休息。”
“二爷,我没醉,醉的是你。”
项玉说完,从易飞身旁擦肩而过,易飞情不自禁的用余光扫去,还别说,这项玉的背影倒还有几分姿色。
只见项玉将内外衣一件件穿好,转身坐在桌前将饭缸打开,凑着鼻子闻了闻。
“香,谢谢二爷,你不是找我有事吗?说吧,我听着。”
易飞见项玉回归正常,心总算是不提着了,可却有一丝后悔,要说这人就是贱,给你的时候装特马的正人君子,可又不给你时,又特马的心有不甘。
易飞顿了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正在津津有味喝着汤的项玉,终于开口问道。
“十郎,为何你以前不说是女生,好多事以前真是对不住。”
易飞也不知该如何开这个头,便随口这样问了一声。
只见项玉将饭缸放下,木讷的讲道:“还不是我爹想要个男郎,可母亲十胎都是女儿,我便从小被母亲当成男儿来养,言行举止,练功习武,样样都由我爹安排,这样的生活我不想过了。”
易长开不清楚项玉的身世,不由好奇追问道。
“那令尊就没有发现?”
项玉笑笑,“一个人想要骗过他人,想方设法总能办到,二爷不也一样么。”
易飞对于项玉的反问,尴尬一笑,“那你是离家出走?这些年你可回去过?”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