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黄麒英便未曾怀疑张阳话语中的正假,只是一个新的疑问却又冒了出来,张阳现在也可以算是个文人了,他这个文人却为何来拜访自己这个武人,
想到这,因为感觉与张阳也算是比较亲近了,便没有遮掩的直接问了出来,只见他先是点头冲着张阳说了声“原来如此”算是认可了张阳刚才的话,
然后又接着问道:“只是不知贤侄此次特意来拜访黄某人所谓何事?”
张阳听了黄麒英的问话知道肉戏来了,自己能从黄麒英身上捞到多少好处就看自己的回答能不能让他满意了,于是张阳拿出了平生最大的演技,极力做出了一副诚恳的模样,
语带真挚的回到:“回伯父的话,小侄虽说在家中二老的劝谏下弃武从文了,但每每思及总是觉得心有不甘,这第一,小侄自问也是从小习武,好不容易练了这一身武艺,就这么放弃实在可惜;
第二小侄练的这们功夫也是我张家的老祖宗费劲心思所创,家父由于自小体弱不适合习武,而且家父也向来对此不感兴趣,所以祖父隔辈传给了我,
我总不能让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到我这断了传承,否则我将来有何面目去黄泉之下见祖父他老人家,再说这也是祖父他老人家留给我的唯一的恋想了,
只是不瞒伯父说,小侄也曾瞒着家中父母想要重新拾起武艺,但每每练来总是感觉不得其法,到现在也不得寸劲,却想不出症结所在,
这次特意来拜访伯父就是来向伯父求教来了,还请伯父不略赐教。”说着张阳还来了个一揖到底,张阳现在是装古人彻底装上瘾了,礼节模仿的惟妙惟肖。
黄麒英眼见张阳如此,慌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边扶还边语带责怪的说到:“贤侄有伤在身,万不可如此多礼。”
接着又面带难色的对张阳说到:“原本以贤侄与我儿飞鸿的关系,让我指点一下倒也无妨,但我观你的功夫与醉拳有些接近,而我练的却是洪拳,你我二人练的并非一个路数,
虽说天下武功,一通百通,但终归有所差异,且不说每个人对所练功夫都有不同的见解,单是说每种功夫之间都相差极大,而我对醉拳这一脉功夫并不了解,若是由我来指点的话,结果好坏实难预料。”
说着黄麒英似乎是怕让张阳误会自己不肯教他,又说道:“本来看贤侄向武之心甚坚,让贤侄入我门下,我将自身所学倾囊相授也无不可,但一来你我两种功夫之间相差甚大,
贤侄改练我的功夫,就要将自身所学放弃,而贤侄所练又是祖传之法,放弃实在有些不妥,二来贤侄年岁已大,自身所练日久,功夫已经定型,再改练其他功夫有些事倍功半了。”
张阳听了黄麒英的话打算落空内心顿感失望,但也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于是便打算客气两句,只是还不等他说话,便又听黄麒英继续说到:“不过我虽不便指点与你,但我却知道一人,如果请他指点你却是再好不过。”
张阳一听这话,心中便是一咯噔,接着就是大喜过望,如果黄麒英所说之人真与自己所想一样,那可真是喜从天降了,为了求证心中所想,张阳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了,忙急切的问道;“不知伯父所说是何人?”
黄麒英一看张阳急切的模样,不由有些好笑,但也没有卖关子,只见他面带微笑的不急不缓说到:“贤侄不用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说所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师兄,苏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