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一听黄麒英打算替自己疗伤,当然不回拒绝,于是回到:“如此,那便麻烦黄师傅了。”说着便撩起了自己的衣摆,露出了自己受伤的腹部。
只见此时张阳的腹部一道红彤彤的掌印呈现其上,已经有些发肿了。黄麒英对着伤处看了一会,又让张阳伸出手,给他把了会脉之后,
略作沉吟便开口道:“还好那位赵师傅功夫只是堪堪达到明劲而已,并未入的暗劲之流,所以张小兄弟这伤并不太严重,只是外部有些瘀血、肿胀,內腑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震动,待等下我先用我黄家祖传的药酒为小兄弟消了肿,然后再开一幅方子稍加调理便可无碍。”
张阳听了黄麒英的话放下心来,同时也觉得有些尴尬,那个赵师傅在黄麒英的口中只是“堪堪达到明劲而已”,那自己这个被他打伤的在黄麒英严重估计也高不到哪去。
不过不管张阳心中如何想,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只见他抱拳冲着黄麒英客气道:“劳黄师傅费心了。”
黄麒英见了张阳的做派,有些亲近的说到:“张小兄弟太客气了,你与我儿飞鸿年岁相仿,又是朋友,今日还因替他出头,受了伤,若是张小兄弟不嫌弃,称我一声伯父便好。”
张阳听了黄麒英的话稍稍愣了一下,便立马打蛇随棍上,口称到:“如此小子便高攀了,伯父。”
“好!好!好!贤侄不必多礼。”黄麒英认了张阳这么个大侄子,似乎也相当的开心一连说了几声好。
接着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张阳说到:“还请贤侄稍待,我这便吩咐人去取药。”接着便吩咐大鼻子去取自家的药酒,又写了一张方子递给了那个嘴巴没有把门的胖子去照方抓药。
乘着二人抓药的空挡,便与张阳聊开了,只听黄麒英向着张阳问道:“既然咱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伯父便问句不该问的,贤侄能说就说,不能说也不打紧。”
“无事,伯父只管问便是。”张阳毫不在意的说了句。
看张阳如此随意,黄麒英也不再扭捏,直言问道:“我观贤侄所使的功夫功夫有些陌生,却不知贤侄师承何处?还有这门功夫就我观来似也是一门上乘的功夫,只是贤侄为何却练得如此……如此……”
后面的话黄麒英并未说下去,说下去就有些伤人了,那与指着张阳的鼻子骂张阳将一门好好的功夫给糟践成了狗屎没什么两样,
到时张阳的面子怕是会挂不住,身为老江湖的黄麒英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话说只说了一半。
虽然黄麒英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张阳还是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张阳不由的面露尴尬之色,只好又把原来忽悠大鼻子的那一套说辞又给说了一遍。
本来黄麒英毕竟是老江湖,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但是一来张阳才刚刚帮了自己家,自己这边就去怀疑人家有些不厚道,
二来在张阳在说到爷爷的时候,那眼中一闪而逝的思恋与哀伤,性格粗枝大叶的大鼻子发现不了,却逃不过黄麒英这个老江湖阅人无数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