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翔没见过可以抖成这样的孩子,自从这俩孩子进了他的怀里,完全控制不住的颤抖彻底震荡开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俩孩子紧绷着身体想要止住颤抖,毕竟在自己这个陌生人怀里,总不好抖的太过分。但是,五岁和七岁的两个孩子能对身体有什么控制力,那蜷缩着身体哪怕在刻意绷紧的情况下却开始整个晃动的抖,对此,魏翔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酒鬼刘欺负过你们?”
魏翔有点没明白,酒鬼刘纠缠耿秋艳可以说是为色,可吓唬孩子干什么?
一听到酒鬼刘的名字,只有五岁的弟弟立即缩起了头,把整个脑袋都埋在了魏翔胸口,七岁的哥哥回应道:“他打过我们,还把弟弟推进了水沟里,管我们俩叫杂种……还说……还说……”
魏翔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
“说什么了?”
“说给我妈带个话,要是晚上不给他留门,就给我俩扔井里。”
这是吓唬人的话,他肯定不敢杀人,可你酒鬼刘多缺德啊?俩孩子让你吓的都、都……什么味?
魏翔闻见一股厕所的味儿,没反应过来呢,抱着孩子的手上就传来一股潮湿的暖流,更小一点的五岁弟弟愣是让酒鬼刘给吓尿了。
七岁的哥哥也低下了头,很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我弟不是故意的,他这样都很久了,只要酒鬼刘半夜出现在我家门外,弟弟就会尿炕。”
王八蛋!
魏翔现在就想冲出去给酒鬼刘脸上来两电炮,但,他硬是把牙咬的嘣嘣作响也没动,更没有嫌弃五岁的弟弟,反而抱的更紧了。
怪不得耿秋艳说出那些话,原来这个女人急需要找个依靠,只要有人能庇护她们母子,名不名分根本不重要。
“呀?”
院里传来了惊讶声,很显然酒鬼刘没想到门竟然被自己砸开了。
夜幕下,小院的门灯并没有亮起,耿秋艳在魏翔抱着孩子去了另一个屋也开始在惊慌中走到了堂屋做准备,然而就在此时,房门竟然被拉开了,当那道门打开,带着一身酒气的酒鬼刘晃晃悠悠走了进来。
酒鬼刘原来不这样,几年前刚刚改革开放还去了深圳和广州闯荡,也曾挣过点儿好钱,可后来让人给坑了,骗的是身无分文,据说能回到魏公庄全靠扒火车。打回来以后他就变了,每天醉醺醺的蓬松着鸟窝一样的头发愣是在酒精里泡出了酒糟鼻子。
“耿秋艳,你这小娘们是故意给我留的门么?早这样多好,呃……早听电话,我至于把你们家老二推水沟里么?”
耿秋艳要是能打过他,现在肯定会和他玩命,哪有当妈的会眼看着自己儿子被欺负?她脸都不要了三番两次求魏翔,不就是为了孩子么?
“谁让你进来的,你滚出去!”
听着耿秋艳的叫骂,已经喝多了酒鬼刘哪会想那么许多,这惦记了许久的女人就在眼前,怎么可能放弃?
“快拉倒吧,你要没那心思,给我留门干啥?”酒鬼刘越说越过份,含糊不清的坏笑着说道:“守寡这些年,也挺难熬的吧?你就不想炕上有个老爷们?”他看见耿秋艳那一刻,眼睛里只有丰腴的曲线,那是任何男人都想上手的触目可及。
“谁给你留门了?你给我滚蛋!”
“我滚不了,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滚不了……”
酒鬼刘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耿秋艳,两只手将对方双手扣死,往起一抱让他双脚离地,接着就往屋里走,进了门一把就将这个女人扔在了炕上,一脸龌龊的冲着她说道:“小娘们还挺馋人儿。”
他伸手脱下了衣服……
“你要干嘛!”
“干嘛?睡你!”
这是魏翔教的,一定要让酒鬼刘说出自己的目的,越清晰越好。
他又脱下了裤子,当整个人已经完全准备就绪,身体都要冲出去的那一刻,连上半身都开始往前探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向前哪怕一寸!
是魏翔,当酒鬼刘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他就已经从孩子们睡觉的那屋冲过来了,这不,一进屋酒鬼刘把自己扒的像一头光皮猪,才要去享受,一把就让魏翔抓住了头发。
这魏翔还能跟他废话?
“我去你大爷的!”
魏翔本是在他身后抓住的酒鬼刘头发,使劲往后一拉,这小子和要下腰一样后仰,魏翔在看见对方脸的那一刻,一拳就捣在了他鼻子上。
碰!
一拳就把酒鬼刘砸躺下了,鼻血顺着鼻孔往外窜,根本控制不住。
“哎呀!”
“你他妈谁啊!”
捂着鼻子哀嚎的酒鬼刘声音都变了,鼻音重的像是得了几十年的老鼻炎犯病了。
“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