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待缓和,按在腹部的手直接下滑,赤手握住石风的肉茎。
他一摸,石风的汗毛就竖了起来。先前被‘插销’折磨到昏迷的经历现在还历历在目。
倒不是柳长河喜欢把玩别人私处,只是他一路行来,习惯了先保障生存,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阳气所汇之处也是身体脆弱之所,更是尊严要害,拿捏住便是任君差遣。
至于手段磊落还是卑鄙。他从不在意。
“不怕不怕,床是你自己爬的,绳子是你自己绑的,手铐是你自己戴的,”某人太擅长睁眼说瞎话,“你一直这么乖,我就一直对你好。”
他的语气谦谦有礼,温柔如水,仿佛立下了誓言,却不知是渗了毒的蜜,麻木了身体,麻木了思想,最终任由其动作。
“这里很干净。”手指腹刚在石风勃起的肉棒上一剜,“我疏通的。”
身下人被捆住的大腿绷紧震颤,一层湿意顺着腿根筋脉起伏泛光,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挤出的腺液。
“这里也干净。”柳长河说着下身用力顶了一下,带弧的阴茎准确摩擦在瘙痒点上,石风没忍住‘啊’了一声。
“也是我疏通的。”化身‘水电工’的柳少爷说到这里兴奋了,手上和身下动作并行,双重刺激的突然袭来令人根本来不及准备,肠道哪怕被堵得严严实实,依然有一侧会因为肉棒弧度被不断研磨,痒意不减反增,导致后穴持续收缩。
“嗯….啊、不是、不是那里.....”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一种感觉,想要解脱,想要止痒,甚至后腰都开始跟着男人的动作下意识扭动,然而却不得其法。
汗津津的股间毛发,早已被肉棒顶端溅出的液体和后穴挤压出的淫液浸满。
“是哪里?”柳长河边说边顶,龟头触碰的地方紧绷干涩的感觉早已消失,唯有湿润与柔软,湿漉漉肿起的穴壁被不断碾过,肉穴收缩不止,热乎乎地黏着他的肉茎,尝到甜头的柳少爷进入了疯狂地进攻模式。
“唔、唔、啊——”身体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一起,休止地疯狂肏干令石风牙龈微酸。每一次进入,要么完美地顶在骚痒处,要么在身体里创造出一个新的骚点,这样循环往复的折磨,逼得他眼尾赤红,眼底甚至出现生理性的泪水。
柳长河:“舒服?还是不舒服?”
绑住的青年不是没力气说话,是精神涣散到根本法集中思维。半张俊朗的脸倚在被绑住的胳膊处,只能不断喘气。身体湿得不行,嘴唇却显得很干燥,喉结不断吞咽,大概是忍得太厉害了。
“不…..知…..道、唔、啊、啊嗯嗯、不.....知.....道。”麦色的俊朗面容一直从脸颊红到耳根,一看就是骚热难耐,并且身体夹紧在迎合身下大开大合的动作,却还死鸭子嘴硬。
“不听话哦。”男人勾唇一笑,“来,我们换个姿势。”
他把石风的身体侧了过来,身体精壮有力的石小哥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绑住的大腿都不再紧绷,隐隐还能看见麻绳边缘泛起的红痕。
这是时候松开,不知道会不会主动夹住他的腰呢?
不过他可不敢真这么做,万一把腰夹断呢?
系统:习惯性被害妄想。
柳长河姿势一换,石风的大腿根被彻底打开,湿漉漉的液体沿着缝隙里不停往外流,已经被肏得发酸发骚的肠道再次受到阴茎新角度的洗礼,柳长河似乎要把肉壁上每一个方向都开发一遍才罢休。
他这一顶不要紧,只见身下湿透的青年突然双臂绷紧背脊拱起,大腿夹紧,抖个不停。
“嗯?”柳长河猜到了什么,一点点磨蹭。没办法,打桩机一直干苦力活,虽然很舒服,但是表皮有点麻木,没意识到是不是顶到了G点。
“别……”
石风宁愿被狠狠地肏干,也不愿意柳长河这样一步一步把他领入欲望深渊,不知终点是万劫不复还是极乐世界。
柳长河顶到凸起停了下来,果然看见青年咬紧牙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反而乐了,就在那一点点地磨:“是这里对不对?”
石风抖得厉害。
“说出来嘛…..说出来给你糖吃。”恶魔的气息喷在脸上,温柔而愉悦,“表达欲望,说你想要,承认舒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现在就很舒服。”
”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解脱。”恶魔的话太诱人,岂是木讷的暗卫小哥能招架得住的。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嘛,风哥哥~”
这声音莫名带着委屈,石风下意识睁眼,对上那双湿润的桃花眼,心跳猝然加快。
他侧开头,张张嘴又合上,柳长河没听清,把脑袋凑过去:“嗯?”
“…….”可怜的石暗卫脸跟火烧似的,但耐不住身体欲望高涨,“那里……..”
然后就打死不说话了。
哦豁,看来不能把人逼太紧。
到这一步柳少爷已经很满意了,也不磨蹭了,推开石风的大腿,对着敏感凸起的方向就猛攻。
身下的男子几乎一瞬间就崩溃了,身体绷得越紧,往往颤抖的频率反而越高。
“你、你、啊、”
“不要、.....一....直.....在、同....一.....处.....”
“嗯、嗯.....唔、换、换个位置。”快感升得太快,只觉得体内又酸又麻,不断刺激撞击的位置仿佛肿了般,一碰热气就止不住上窜,骨头都跟着酥掉。
浑身发虚什么力气都提不起来,唯有身下一点被不断玩弄,攀登上另一个高峰。
就在石风高潮之前,柳长河眼疾手快抬身,将身下的肉棒压在腹部,所有的精液一股脑往上冲,全都喷在石风胸口和颈间。
交合处脱离,柳长河直挺挺的肉棒还是保持一个上翘的弧度,湿漉漉的,显然没有被掰直。柳少爷撇撇嘴,除非打回娘胎,否则他这辈子只能这个样子造福万民了。
至于…..
他背过身躯,自己撸动了几个回合,精关放松,没控制好,直接射向床幔外。
好死不死,石雨听见床上没动静,想起身查看,被迎面而来的液体射个正着。
浓郁的精液,夹杂着腥膻味从少年光洁的额头往下流淌。
石雨彻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