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转动勾在手指间的铁环,下方连接处摸索着路径往里钻,头顶传来的呼吸急促,面前两块平坦的胸肌起伏,乳头也凸起了。
嗯…..应该是有感觉的吧,好不容易得来的工具人,玩残了就不好了。
等整个细棒插入,手上就剩个铁环顶在龟头处,柳长河撇撇嘴,神情轻松,站起来才发现暗卫额角的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流淌,胸口其实已经浸湿,一双黑眸略有雾气,但是表情到还算平静。
“我知道你手指能动了,看来体质不。”对方眼神滞了一下。柳长河也不害怕。
他耸肩道:“这样也好,毕竟之后还有事交代你做。”
“......拒绝。”
“哟嚯,能开口说话了。再过不久,恐怕连咬舌自尽都能做了。“他撑着脑袋,仰头打量对方下沉的脸色,目光温柔,言辞却淬着毒,“可是就算咬舌自尽也没有用哦,我把你衣服扒了丢出去再做点文章。知情的为你哀悼一二,什么为上头办事一片忠心啊,鞠躬尽瘁啊,不畏奸邪啊;不知情的......说好听点,死于某些难言之隐,说难听点......也不知是哪家玩烂的货色,经不住主子折磨,噗......就咽气,暴尸街头了。”
他说道这里,还做了个伸舌头的吊死样。
“你——”
“都说了男的怕不举,”他摆摆手指让人闭嘴:“所以你不适合死在我这。”
忙累了他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抿又放下,心旁骛地把人家的衣服合上扣好,提裤子的时候卡了一下,不过还是勉强套上了。
然后他就开始算时间。
大概一个时辰后,他打了个哈欠,这时面前的人‘腾’站了起来。
“啊、啊.......”柳长河意有所指的哼哼了两声,机关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在手里了。
“你应该只负责监视,可不能动我哦。”
“先帮我做件事。”漆黑的瞳孔兴致勃勃,完全没在怕的,“你不会以为自己能拿出来吧,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个拉环一拉就爆,包你.....一炮而红。”
“要不.....赌赌看?”
小看他的技术,是会没命的。
”重新认识一下,在下相府庶子柳长河,”在对方青红交加的脸色中,他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怎么称呼?”
“......石风。”
“贵庚?”
“二十。”
柳长河:....十八的我居然长了一张老脸,想哭。
“石......小哥。”他勉强喊了一声,站起身走到窗口,推开窗。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从窗口落下,砸在了走廊外的灌木里。
时间掐得就是那么精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主线惹不起,你退一步他逼三步。否则被‘狗官’追杀几日的,受了重伤的女侠孔飞鸾,为什么这么准确地落在了男主鸟不拉屎的院子里?
所以.....
柳长河站在窗口,对着石暗卫微微一笑:“能帮我.....把她丢到我二哥的院子里吗?“
人纹丝不动。
“人总得救吧。要不你救?不过.....麻烦一旦沾上,一时半会儿可甩不掉了。”柳长河撇撇嘴。
“......”
”别墨迹,一会儿人真死了。”他做了个‘请’的姿势,“丢门口怕看不见,能丢床上最好。我二哥人傻钱多,英俊潇洒,而且从不趁人之危。”
就是有点优柔寡断。
石风木着脸看柳长河,对方眨眨眼,一派真诚模样。半晌后,阴茎里插着一根‘炸药’棒的石暗卫抿着嘴越出窗口。
柳长河只听见几声轻巧的起落,哪还有什么暗卫和孔飞鸾,只剩下灌木里被压坏的几片枝杈。
按平时的性格,他应该会赞叹几句暗卫小哥神勇的体魄主要在下半身和临危不惧的态度。
然而他靠在窗口,眉眼却沉了下来。
[平平,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平庸树系统:【嗯?】
“......”
“我的黄瓜被那个公主玷污了!!!”柳长河开始疯狂抓头。
嗯,大号的黄瓜。
系统习以为常。
“我还知道给人暗卫消毒再插。你再看看那个公主,怎么这么不知道洁身自好啊啊啊啊啊啊啊!”
系统:总觉得哪里不对。
柳长河把窗户一贯。
“泡黄瓜,洗黄瓜,撸黄瓜,做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人儿!”
使者036,帅超不过三秒,狗起来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