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请安的第一天。
柳长河瘫在床上。自撸一时爽,肾虚一整天。器大不经用,活好不好尚未可知,关键下半身还秃噜皮了!
怪他吗.....昨晚一直撸到后半夜,才觉得被公主‘玷污’的身心稍微好了半寸。
”平平,北院好冷哦,我被窝凉。”
寒唧唧,痛唧唧,哭唧唧,想要人暖被窝。
系统:[......你房里的丫鬟不是摆设。]
‘柳挑剔’:可她们身上有气味,你懂的,香精。
系统:.......那叫脂粉。
“对了,再帮我兑点金叶子。”
[要不要兑发电机?]
“哈、哈、哈、真好笑。.....没必要,又不用造航空母舰。”
半个时辰后,梳洗完毕、喝完热粥的庶子大人开始在房间拉线轴。
“长度.....五丈二,宽度三丈七,角度......三十五、不对,三十五点五。”他摸摸下巴,“没办法再精确,.....只好增加射程范围了。”
忙了一上午,又把零件组装好,柳长河抛了抛,打量了一下手里的组件,撇撇嘴。
…..也不知道那个暗卫把‘插销’取出来没有。
[那个圆环真的一拉就爆?]系统问道。
“骗他的。”柳长河翻了个白眼,“就是根硝针,手雷我还没来得及做。没看我在铺机关吗,就是怕那家伙看出端倪汇报给公主,我还想多活几天呢。”
[.......]你永远不知道使者大人的话是真是假。
“哎.....要是没睡公主就好了,哪还有现在这糟心事。”本来可以安安稳稳过米虫生活的,他想到这里又翻了个白眼。
“说起来,那个暗卫叫什么来着的?石风?石头缝?呵,破名字。”
系统:[您也好不到哪去。]
柳长河真:感觉被冒犯到了。
“小石头?小风子?你在不在?”他处理完杂事倚在窗边,看似在喃喃自语,实则正看着虚拟地图房檐上多出的红点,“听说我二哥今早没去嫡母那请安哦。”
“你把人扔哪了?真扔床上了?哎,那姑娘可漂亮了,据说是什么江湖几大美女,你怎么这么坐怀不乱呢?”柳长河恨铁不成钢道,“就算是个麻烦,也是个漂亮的麻烦啊,真给我二哥了,唔......看来你是真穷。”
使者脑回路有毒系列。
“我还以为你昨天扔完就回来呢,这么一夜插着,你是想憋死啊?”想想都牙酸,“快现身,赶紧的!”
“我数到三哦。一....二.....!”
话没说完,一道黑影翻身从窗口进了屋,差点撞倒他,柳长河不得不扶了对方一把。
结果两人都没站稳,一起往后倒。
......他只来得及暗骂一句。
就在要砸到地上时,上方黑眸骤然清明,用手护住他的脑袋。
咣当——
“......”
“......”
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柳长河拍拍袖子爬起来。他头还有点晕,不过脑袋被手掌缓冲了下倒没事了。
转头一看,石风已经晕过去了。眉头紧蹙,额角濡湿,这个肤色都能看出脸红得不正常了。
“什么问题?”
[急性尿道炎。建议大量饮水,将分泌物排出。]
“所以让他早点来啊......憋出病了,.....造孽啊,我一个翩翩公子哥,还要亲自动手干这种事。”他手穿过石风腋下,一步步把人拖到床上,之后喊人搬了两缸白酒。
要不是看在帮他挡了一下后脑勺的份儿上......
石暗卫还是昨晚那套夜行服,他扒人衣服扒得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今天的石小哥依就是好身材,这次手感摸起来还热乎乎的。
…..热....的?
青年眸光一亮,心肝变黑,迅速把人塞到被窝里,严严实实的那种。
数了三十秒,他自己也钻进被窝,然后发出舒爽的轻叹。
”好暖和哦.......”
系统:[......您是没看见人暗卫的下身都充血了吗?]
还没享受完的柳少爷:.....好啦好啦。
大量饮水是来不及了,直接开撸。
手刚勾住肉棒顶端的圆环,面前这个跟他一般高大的男子却立刻蜷缩了起来,双手握拳,手背上筋脉暴起。
见人反应这么大,柳长河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生硬,下意识放慢动作,旋转抽出的轨迹。
耳边传来一声沙哑的呻吟。
“腿别夹了,你还想不想拿出来了。”推开石风夹紧的大腿根,那肉棒都快憋成紫红色了。
吐息太热了,直接喷在额头上,连他都被烘得一头汗。
刚刚喊冷,现在想喊热了。
….等把硝针彻底拿出来,上面已经布满一层透明液体,应该是阻塞的精液。
柳长河眯了眯眼,又低头看石风红肿却不继续吐精的肉棒。
昨天撸自己,今天撸别人。都是命啊,躲不过躲不过。
…...这暗卫也是个木头.....不,石头脑袋,让他别拿就不拿,也不知道谈判谈判,就这么生生忍着。
“......为什么等了一晚才来找我?”
“......”
大概是能感受到裸露皮肤和隐秘部位传来的凉意的,对方两颊涨红眼皮颤动,却醒不过来。
直到修长的手指在肉根阴囊处轻轻按压缓解涨痛时,紧蹙的眉宇才稍霁,鼻腔发出舒缓的哼哼。紧绷的大腿松开,但又碍于对危险的警觉显得迟疑,一时间举棋不定僵在那里。
这愣头......
他什么时候伺候过人,柳长河险些气笑了,开始在肉根交接处揉弄。
石风抖了一下,但意识似乎并未恢复。
“喂,昨晚倒底去干什么了?”
“......”
得不到回答的柳少爷微微一笑,看似不生气,然而圈住肉棒的手,就这么用力一捏!
可怜的石暗卫身体脱水又高热,根本没力气反抗,双腿上健硕的肌肉和宽阔的肩膀在此时毫用武之地,被人压着玩弄下体。
“你玩忽职守就算了,还要我帮你收拾残局.....生病有理了?人傻有理了?逗我呐?”柳长河笑得咬牙切齿,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完全没有先前的循序渐进,直要把肉棒里堵塞的精液挤出来才罢休。
面前人痛得直喘气,手下意识拽住施虐者的袖子。
“是.....女子。怎可.....啊——轻易丢至....陌生男子.....屋中......,.....停、停下。”
“呵,就你好心。”他四指握住肉棒,拇指则拨弄顶端的小洞,指尖似乎能感觉到少许液体的湿意了,“人亲爹都没你操心。.....以你这性子为皇家办事,这么多年没死绝真是奇迹。”
石风闭着眼睛,艰难地动动嘴角没再说话。
他头晕的厉害,身体里一股热气从腹部流窜到腿间,囤积了不知道多久,随时随地要破土而出。想发泄,却不知往哪里使力,唯有身边人微凉的手指抠弄才能舒缓一二。
“然后呢?你该不会蹲了一晚上,就为了确定我二哥会不会行不轨之事?”柳长河边说,便找了块干净的棉布,把小孔里流出的精液拭去,然后直接包在了龟头处。
“他......并未。”
”都说了他正人君子。”一手握住石风的肉根,一手固定住顶端的棉布,他迅速套弄的同时,棉布刚好摩擦到敏感的肉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