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步子极快,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仅用了平时不到一半的时间便赶到了那里。
“老头子,快开门!”
“快点,若是耽误了时辰你就别想睡了!”
“快开门看看我媳妇这是怎么了!”
男人沉闷着急的嗓音在周围响起,打破了往常的宁静。
他用力的连推带撞地敲打着药堂的木门,动静极大,引来了周围的狗子相继嚎叫着。
“老头子,快开门!你再不出来我就…”
吱呀一声,话没说完,就见里面带着一脸怨气的老头开了门。
“你这小子,啥事这么急?三更半夜的,叫得像是有鬼一样…”
“别废话,快来看看我媳妇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流血了呢?”
薛耕长腿一迈便抱着丁冉走去了屋里,将她放到了床上。
只见女子仍然闭着眼睛,睡得安稳。
见状,陈老立马打起了精神,戴上眼镜走到了丁冉面前把脉。
只听女子轻轻哼唧了一声,想翻身,却被薛耕及时制止住了。
“老头子,我媳妇这是怎么了?你说句话啊,她怎么这么难受…”
薛耕嗓音里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陈老撩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面前着急的男人。
“你这小子倒是个疼媳妇的,放心吧,你媳妇没事儿…”
“胡说!她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没事儿?你别诓我,否则你这铺子别想要了…”
“啧,你听我说完!我是大夫,你还不听我的话?真是的…”
陈老不耐的咂咂嘴,脸色满是奈。
“你媳妇她只是来月事了,加上身子有点虚,流血有点多,这会头晕睡过去了而已。”
“我给她施几针,再开几副草药回去煮着喝,不过五日便可痊愈。”
“月事?”薛耕一脸疑惑。
陈老看了一眼薛耕满是疑惑的眉眼,便解释道:
“这月事就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东西,而且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天。”
“流血是正常的,你不必太过担忧。”
“以后碰见这事也不必大惊小怪,等你媳妇醒过来,她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办的…”
闻言,薛耕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看向了还在睡着的女子。
“你个大男人着什么急,又死不了…”
陈老小声嘟囔一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扰得人都睡不好觉…
“你这老头嘟囔什么呢?快去给我媳妇抓药啊…”
薛耕一看到他慢腾腾的样子就来气,忍不住喝了一句。
“哎呦,你这小子…我真是欠你的…”
陈老很是不耐,但一看到薛耕阴沉着的脸便立马改了口,奈去后面拿东西去了。
冰凉尖细的银针扎到了丁冉的手腕上,许是感受到了痛意,只听她轻轻哼了一声。
薛耕站在一旁候着,时不时地看上她两眼。
丁冉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一睁眼便发现了自己身在异处,顿时睁大了眼睛。
“媳妇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