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几名衙役便走上前,准备把他强行带走。
武柏连忙开口:“各位官爷,我是武松武都头的哥哥,你们手下留情……”
那班头闻言冷笑:“别给我套近乎,官爷不吃这一套!”
武柏心下雪亮,这人不是不认识武松,但他却依然选择如此对他,只能说明他跟武松不对付,想借机打击报复!
如今武松正在开封府公干,武柏在衙门里可没有熟人,只能被他们半拖半拽地带走。
衙役们才不管他身体如何,只管将他架着拖到了衙门里。
此时衙门里已经站满了人,两排衙役手持水火棍,看上去气势惊人。
武柏打量了一番,却发现旁边已经跪坐了一个年轻的妇人,看上去楚楚动人,想来应该是西门庆的妻子。
根据某本奇书上记载,她貌似叫吴月娘?
衙役们把武柏朝地上一扔,就退到了后面。
武柏看着被磕破了好几处的腿,在心里对那个班头记上了一笔。
此时阳谷县县令已经坐在了公堂之上,他一敲惊堂木:“堂下何人!”
那妇人抽抽搭搭地回答:“回大人,妾身是西门庆的内人,娘家姓吴。如今我家夫君莫名惨死,望大人为妾身做主!”
县令又将目光投向武柏,武柏只得开口:“回,回大人,小人名叫武柏,死去的那个潘金莲是贱内。”
这位阳谷县县令姓李,他在升堂之前就大体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于是直接开口喝道:“武柏,你可知罪!”
武柏一脸辜:“大人,小人何罪之有?”
李县令一拍惊堂木:“两名死者就死在你的家中,现场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杀的还有谁?”
武柏更是直呼冤枉:“大人,我一直卧病在床,当时更是陷入昏迷,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县令冷笑:“还敢嘴硬,传证人王婆!”
话音刚落,一个老妇人就迈着小碎步走了上来。
武柏心中冷笑,一定是这心黑的老毒妇在那里颠倒黑白!
她肯定是见那对奸夫淫妇莫名其妙地死了,怕她拉皮条的事情曝光,这才想把屎盆子扣到我身上,来掩盖她做下的丑事!
果然,王婆一上来就对着武柏开炮:“大人,老身与那潘娘子素来交好,今日傍晚时分去她家寻她,却不成想见到西门大官人和她双双殒命!”
李县令皱了皱眉:“然后呢?”
王婆毕恭毕敬:“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位潘娘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老身之外,并其他人来往,所以不可能与他人结仇。”
李县令敏锐地发现了不对:“那为何西门庆会在他家里?”
王婆不慌不忙:“大人,最近我帮潘娘子接了个活计,帮西门大官人家里做些针线活,想来他是前去交接了。”
李县令点点头:“原来如此。”
王婆又继续开口:“想来这三寸钉见西门大官人与潘娘子说了几句话,便心生妒恨,直接下药将他们二人毒死!可怜潘娘子与西门大官人可都是天大的好人,竟然遭此毒手!”
说罢,她真就挤出了几滴眼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但还没等李县令继续问话,一旁的武柏突然冷笑一声:“王婆,我想问问你,这边仵作还没有出结果呢,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是被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