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译匀看出了华恺的不正常,在自己的闺蜜开口赶走了外面的人以后,她也开口赶走了杨雅丽。
“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抽筋了。”
“我看看,该不会是我刚才抓痛你了吧。”
“知道抓痛我了你还问?喂,你干嘛?”
“我该不会抓到哪里了吧,不行,我要去洗手。”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好心好意的怕你摔到,你却要让我太监,我还没结婚呢,”
“我也是黄花大闺女好不好,抓到那么恶心的东西,还不行我去洗手吗?”
曹译匀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华恺,一边询问着华恺的情况一边想要拿开华恺捂着伤处的手掌,想要知道自己到底伤弄伤了哪里。
可当她趁着华恺一时不备拽华恺一只手掌后却发现,华恺两手中央的位置恰好是他的身下位置。
再回想起自己当时的触感,曹译匀终于知道自己刚刚抓到了哪里,一时间她虽然没有感觉到反感,可第一想法还是想要去洗手。
而华恺虽然心里恨不得把曹译匀就地正法以检验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太监,可嘴上还是在继续遮掩着,毕竟他受伤的地方实在是太过难以说出口。
可他一时不察之下被曹译匀拉开了手掌,想要保守的秘密不但被曹译匀看了出来,还被曹译匀嫌弃了一下之后,心里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不由得发起了牢骚。
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曹译匀会用那样的话语来应付自己,他哪里知道曹译匀此时的心里竟然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其中还掺杂着意思大仇得报的喜悦。
说到底曹译匀还是对自己被华恺夺去了初吻感到耿耿于怀,虽然她不排斥和华恺接吻,甚至还有丝迷恋的感觉,可说到底她还是一个而是刚出头的女孩,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的初吻呢?
“喂,真有那么痛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要不你来试试,看看痛不痛,我要真太监了和你没完……”
“我又不是男的,怎么试?大不了真太监了我掏钱给你做个变性手术。”
……
或许是因为在自己的闺房,也或许是华恺此时的样子让曹译匀感到有趣,洗完手再次来到华恺身旁以后的曹译匀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拿华恺开起了玩笑。
而华恺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缓冲多少也适应了下身的疼痛,本来就觉得委屈的他在听到曹译匀拿自己开玩笑之后怎么可能还会保持平静。
曹译匀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她需要承受的压力非常大,尤其今晚又发生了这么多意外,她需要一个可以释放压力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