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译匀悲剧了,首先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其次她也意识到了半夜十分一位男性替自己接电话代表了什么。
一边着急想要拿过自己的电话向父亲解释,一边埋怨自己太大意了的她,忘记了自己刚刚洗过澡,无论是卫生间的地面还是自己脚上的拖鞋还都是湿的,匆忙之下她伸着一直手臂华丽丽的倒下了地面,嘴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
“啊……”
华恺不知道自己上次发出这么凄惨的叫声是什么时候,可是他知道自己恐怕以后都不会在发出这种惨叫了。
要问一个男人什么时候最痛,相信只要是经历过的一定会说,是自己的要害被人死死的攥住并向地面拉扯的时候。(一定要相信本作者,任何男人都不会想要体验这种酸爽的,至少我本人在骨折17处的时候也没能疼出眼泪来,可我被人攥住的时候真的疼哭了。)
华恺现在就在承受这种痛苦,他看见了曹译匀伸手抓向自己手里的手机,他也看见了曹译匀滑到,而且他也在第一时间伸手扶住了可能会把自己鼻子摔成平面的曹译匀。
可是他忘记了曹译匀是个大活人,他也低估了人类在遇到危险时的求生欲望,他放低重心去搀扶曹译匀的时候,曹译匀也因为失去重心,伸出的手臂想要抓住华恺的衣角,降低自己即将受到的伤害。
曹译匀发誓她真的只是想抓住华恺的衣角或者腰带,可她没想到华恺会蹲下,当她的手臂跟着华恺下移的时候,华恺停下了,可她已经停不下来了,只能在惊慌中抓住任何自己可以抓住的东西。
结果就是在华恺的双手在她身前撑住她的身体之前,她一把攥住了华恺的身下,虽然隔着华恺的休闲裤,可依然是实实在在。
曹译匀的身材很棒,体重也仅仅只有一百斤出头,可是在惯性的作用下产生的拉扯力绝对超过了她自己可以发挥出来的最大力量。
况且她下手的地方又是一个男人最为脆弱的部位,即便是华恺这个公认的硬汉也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痛苦,在哪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一个太监。
“放手……”
“松手……”
华恺和曹译匀同时冲对方嚷了一句,华恺是因为自己实在是太痛了,而曹译匀此时却恨不得狠狠的扇华恺几个耳光。
因为华恺的那双大手此时正托在她的胸前。
最让曹译匀无法忍受的是她刚刚冲洗完自己的身体,里面现在是真空状态,也就是说她的双峰此时和华恺的魔爪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甚至都感觉到了华恺的手掌透过薄薄的布料给自己的双峰带来的灼热感,甚至一瞬间她的脸,她全身的皮肤都被这种灼热“烫”通红。
“啊……你们?”
就在曹译匀松开自己的手掌,双手撑地准备起身,而华恺他移开在自己放在曹译匀胸前的双手,捂向自己的两腿之间并疼的蹲下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曹译匀的第一秘书兼闺蜜突然闯了进来。
房门原本是华恺为了避嫌故意虚掩上的,可此时却成了让他尴尬无比的根源,因为他现在和曹译匀都蹲在了地上,两个人此时不但都脸红的像是被煮熟了的螃蟹,彼此之间的距离还近的一探头就可以再次来个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