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鸟人难道是这逃跑部落的飞行部队吗?巫师快推算一下,这个落荒而逃的部落人有没有神人相助?”河西土城人中一个头上插锦鸡毛的壮汉,恭敬地对一个肥胖老人,分不出男女的家伙说道。
那老家伙一出口是娘娘腔,但又有喉结,又粗手大脚的,应该是个胖老头,“嘎嘎”地笑两声说:“我已经算过了,我的头领!我是有神意能预知的!这逃跑的部落就像是一只雏鹰,羽翼还没有丰满呢!之所以见了我们就跑,那可不是真的败了,那是欲擒故纵,先保留自己的实力,等有机会了再来打!看吧!他们早晚还会回来的!”
“回来个屁!我问的是他们有没有神人相助,你都告诉了我什么?我的糊涂的巫!”
那头领突然就对巫不敬起来,巫师并没有一点吃惊,也没有一丝恼怒,只是平淡地说了句:“有!他们有神人相助,所向披靡!我说过了,不要与他们为敌,应该与他们交好,欢迎他们进城!”
说完便骑着一头大水牛,手里握着一个狼头骷髅拐杖,“笃笃笃”地独自向他们回土城的相反的方向走去!
“哎!你老糊涂了,你!他们这么弱,让我与他们交好?……哎哎!你去哪里?想死你?”那头领咆哮着,老巫师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着,根本不再理睬他了。那头领好似气愤之极,一挺身站上了水牛的背,手里的粗梭镖大力向老巫师的背上掷了过去。
“嗖——”“啊!”老巫师应声栽了下去。眼看着头领杀了老巫师,他们部落的人一阵乱,但一会儿便平静了。原来,这个部落已经被这个蛮横、残暴的头领统治僵硬得很久了,人人自危,都已经敢怒而不敢言了。
这时候,那个残暴的头领拉来一个畏畏缩缩的半大男孩儿,把那个老巫师手里的骷髅拐杖捡回来交到那个小男孩手里,粗声大嗓门地宣布,从此这个小男孩就是他们部落的巫师!
这些事,古远他们是不知道的,他们已经跑远了。但见证了这个部落头领的所做所为的天与地,都会相信,这样一个部落不会在如此残酷头领的率领下兴旺发达的,已经距离覆灭为时不远了!
神族大军向东北方他们自己的边境回去了,这里已经距离他们的西南方百里哨所二百多里了。路上古远让柔说一下他们火烧两个土城的情况,柔说,没有遇到什么反击,城里连一个能射箭的人都没有留下。只剩下一些妇幼老人,还都在草棚子里好像在准备饭。
“我们几乎没有看见人,只看见有烟气从那些草棚子里飘出来,还带有一点肉香,好像仅有鱼肉香。我们将火箭射到草棚子上,呼地一下就起大火了。我们并没有等到看见有人救火的情形,现在想起来,好像我们撤的太快了!”
“不不!我们毕竟不确定敌人的真实情况,如果他们的箭手多呢?我们不能冒险!”古远安慰柔说道。
路过一个荷叶池塘时,古远兴致勃勃地下马向池塘边跑去。他从干黄的荷叶间看到了什么?原来他看到了一些已经发黑的菱角和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