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大家都在这里，你跟我们说个实话，你到底跟谁走的，去了哪儿，都干了什么？”
秋染放下筷子看着老太太，“祖母，您这么问孙女，是什么意思？您也觉得我像流言传得那样？跟着男人走了？”
老太太虽然心里有怀疑，但她当然不会承认，“我在问你话，你只管回答便是。”
“是啊，小染，你祖母也是关心你，外面这流言传得…有些难听，你同我们说了实话，我们也好帮你解释啊！”
秋染一声轻笑，“谢二姨娘关心，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这蓉陵城里，关于我的流言还少吗？要挨个解释，那我就是一千张嘴，也不够啊！”
“混账！”老太太看着秋染，“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你知不知道这些流言会影响到你爹爹，还有你的姊妹兄弟啊？”
秋梦里吗一脸委屈的看着老太太，“祖母说的是，前两日沈将军家的大小姐做寿，请了以前学堂里的所有女孩，唯独没有邀请我。听说是…是她家老夫人说，怕侯府的千金，个个都是染妹妹这般，怕沈瑶跟着我学坏了。”
秋染一个白眼翻上天，别人明明是见不惯你阳奉阴违的模样才不请你的，现在居然把锅甩给她了。
“祖母，孙女离家之事，前两天我已同爹爹解释过了，您可以问爹爹。”
老太太自然知道，但是那都是秋染的一面之词，而且他们想不通，公主会让她随军去北境做什么！所以，老太太才想借着今日这个时机，逼一逼秋染，看能不能让她再说出点什么。
“你所说之话可有人能作证？”
“公主可以作证。”
“你是觉得我不能去向公主求证？还是想搬公主出来吓唬我？”
“孙女不敢。”
秋远征看秋染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知道娘亲也问不出个什么了，
“好了，娘，染儿也许有她的苦衷，您也别追问了，吃饭吧，别气坏了身子。”
周氏可不想事情就这样轻易翻篇，“是啊，娘，小染同公主甚是亲近，前两日还专门到府里来看望小染。想来，小染离家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吧，所以公主才会登门来看望。”
还想借着她和公主的私交来发挥，那姐姐我下午刚学的梨花带雨的招，可就得用上了。
桌下的手狠狠的掐在自己的大腿上，秋染再抬起头，眼眶和鼻头都红了，眼里尽是委屈。
“之前我连着几日发热，是公主派来大夫替我看病，也是公主亲自来府里看望我，给我送了好多调理身体的补品，我才能够痊愈的。公主待我比亲姐妹还好，这次她有所求，我自然要尽力去替她完成。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外面突然就传出不好的流言了，本来离家之事，也没有外人知道，谁知道就闹得如此地步，都是我的错，是我影响了爹爹的仕途，害姐姐不能去沈将军家做客。呜…”
周氏有些呆了，什么时候这丫头也会来这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