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见妻子睡了过去,便轻轻地离开床沿,轻轻地走开,轻轻地关上房门,快速地走出后院,快速地来到府衙前堂。
来到前堂,夏衍也刚刚赶到府衙,相互见过,便派陈鲲去将孟玉茹母女接来,陈鲲接令。
王猛背上陈亮,带着夏衍,在卫兵的引路下,去得后院,将陈亮安顿了下来。
三人坐到一起,打开微笑,闲聊了起来,卫兵很是识趣地送来了茶水。
陈亮见王猛脸色不好,猜了猜,小声地说道:“要是按今天的所见所闻,这里官员的骨子里都渗透着毒。”
夏衍听过,对着王猛看了一眼,温言道:“为了顺利练兵,免除不必要的麻烦,要不明天就开始清理官场,将那些染了病的害群之马都揪出来,该法办的法办,该驱除的驱除,全部清理出境,切莫心慈手软。”
王猛听过,对着陈亮道:“陈大哥,那你就辛苦一下,到档案室去查阅一番,将各官员的档案调出来,求证一遍。”
陈亮回话道:“清除了这些官员,怎得有人顶上吧?”
王猛对着夏衍看了看,温言道:“二伯,你看呢?”
夏衍想了想了,喝了口茶水,温言道:“要不上书朝廷,让朝廷来处理补缺的问题。”
王猛苦笑道:“二伯,吏部尚书是太子的人,太子的门生故吏一大把,要是让朝廷委派,说不定比这些官员更坏事。”
夏衍疑问道:“那你觉得该怎么处理才好?”
陈亮看了王猛一眼,微笑道:“三爷,我要是你,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就用当地的读书人来填补这些缺口。”
王猛回话道:“那你就说说看,怎么个选用法,可以求得贤才良才。”
陈亮道:“就用开科取士的法子,让他们在我们规定的时间内,写出符合治理当地的策论,择优录用。”
王猛听过,静了静,微笑道:“好,就听你跟二伯的,清理官员,开科取士。”站起身,对着夏衍道,“二伯,我带你去交接一下事务,以后这里的政务,你说了算,我跟陈大哥一心操练兵马。”
夏衍起身,话别陈亮,跟着王猛走了出去。
两人出得后院,来到前堂,对朱大咖他们交代一番,安排各类事务去了。
王猛聚集所有官员,将夏衍介绍了一番,聘用夏衍为幕府文书,料理一应政务,官员们得令,将事情铺展开来。
一应事务处理完毕,王猛走进后院,来到卧房,将如心叫醒,迎着月亮,带着如心,吃馆子去了。
饭毕,顺便打包一大堆食物回来,让陈亮、夏衍他们吃了个丰盛的夜宵。
几番话语,如心见着王猛有些疲惫,牵着王猛离开了陈亮的小院,回到自己的院子。
如心烧好热水,陪着王猛漱洗了一番,牵入卧房,关上房门,躲进王猛的怀抱,用两三个故事将王猛哄睡了过去,直至天明。
迎来了太阳,王猛起得床来,漱洗一番后,吃过早餐,走到府衙门口,郭凯跟林震带来的一百兵马。
王猛见万事俱备,便开始处理起政务跟军务来,采用夏衍的建议,让陈亮翻看近五年的档案文件,对河州的官员进行清算,送走一切会阻碍或有可能阻碍练兵大计的官吏。
陈亮得令,日夜不休,查看文档资料,查处出一大批官吏,清理出境。
在刑狱方面有过失者,一律严惩不贷;在税收上做了手脚的,一律抄家。
经过整顿,留下来的那些官吏也被迫看清了形势,信誓旦旦地改过自新,做个好官。
为了填补官员空缺,王猛接纳陈亮建议,就地招收当地书生为官,不论贵贱,只要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写出策论,择优录用。
布告下发各地,前来应试的书生络绎不绝,挤满了郡守衙门,就像一颗颗璀璨的明珠,叫人看着心欢,感知欣喜。
通过三天的考核,严格筛选,优秀者被录用,没被录用的,给予鼓励,赠送来回的路费,学子们欢欢而归。
王猛见事情有了头绪,正式拜夏衍为幕府文书,打理政务;拜陈亮为新军军师,负责招兵,在南边草地上监造军营。
一切事情处理停当,王猛话别美丽的妻子如心,带着陈鲲西进北上,购买战马。
一个月过去,袁天刚接到夏衍的书信,带着所有部下来投,夏衍殷勤接待,让陈亮将三百来人一一编辑造册,成为朝廷军人。
袁健儿带三百人南下,跟郑经所统领的兵马合为一处,正式操练起来。
朱大咖、左彪、林英、林杰、袁成、元恭、元敖、秦放八人,做起了百夫长,每人训练一百来人。
除了郑经作为总指挥,郭凯、林震、冠英、方龙、高虎、袁健儿都成了新兵,接受训练。
郑经听从王猛的指示,将这八百来人当成种子兵,耐心教导,严格训练,用心培养。
朱大咖八人训练军士,沿用王猛训练他们的方式,要求严格,训练苛刻,士兵难以接受,叫苦连天。
特别是袁天刚带来的那三百人,散漫惯了,让他们戒酒戒色,还要勤训苦练,觉不能睡到自然醒,简直是要了他们的老命。
军士们情绪不稳,骚动不安,军中风言风语不乱,似有哗变的趋向。
郑经虽一身武艺,却不善墨水之事,赶紧上报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