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赶紧后退两步,警告道“你这个‘解药’再不上,他就没命了,不要太感谢我哦 ,我走了 。”
周信呲溜一声钻出了房间,让人还锁上了门。
可恶!
柴小桃只能把周信抛在一边,飞身扑到床榻边上,伸手摸向何楠生的脸颊,烫,火一般的烫。
何楠生睁开迷茫的眼,见是柴小 桃,一把推开她,厉声道“你走,赶紧走 !”
柴小桃又走了回来 ,委屈道“是周信把我绑来的,门已经上锁了,想走也走不掉了。”
何楠生转过脸去,痛苦得几近哀求“那就离我远远的,我现在不是我,是禽兽,快躲起来!”
何楠生的身子,如被火燎着的虫子一般,痛苦的卷曲着,柴小桃顿时红了眼圈,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何楠生发烫的身躯,哽咽道“周信说,如果,如果不用 ‘解药’,你会死的 ,真的吗?”
何楠生没有回答,嘴里无意识的说着“你走,你走,你走”
柴小桃的眼泪滴落下来 ,终于似下定决心似的爬上床榻 ,把何楠生的头扳正,嫩唇瞬间倾覆下来。
何楠生先是一 怔,瞬间狂喜,揽紧了小桃娇小的身躯,如同黑云漫卷洁白的云朵,恨不能马上吞噬而尽。
吻得几乎滞息,小桃娇喘着,嫩唇依覆在何楠生的耳边,低喃软语“何楠生,如果、如果不用‘解药’你、你会死,我经不能看着你死,你、你就当我是治病的人参、灵芝,为了治病,把我吃了吧,我、我真的可以的”
一句话,仿佛惊醒了何楠生残余的意志,拉着柴小桃的手,探进了他的衣裳里。
在柴小桃以为他要自己帮他宽衣解带时,何楠生却握着她的手,用她的手拿出一物来一皮馕的竹签。
何楠生朝着小桃温润的笑了笑,嘶哑着声音道“小桃,我,不可以这样唐突了你,除非,你嫁给我的那一天,洞房花烛夜。”
何楠生抽出一根竹签,狠狠的扎在了自己的大腿根儿上,疼得他抽了一口气。
疼痛让他保持了一丝清明 ,待神志再要浑浊时,又刺了自己一下,再次保持头脑清醒,如此周而复始,大腿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