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洪这才收住对骂之势站到一边。
曹操道:“刘光头,你不要废话,要么退兵,要么咱们就在这里一决雌雄!”
刘河道:“退兵,是不可能退兵的,有本事你就打!”
曹操这时没说话,直接调转了马头。
虽然曹操没说一句话,但刘河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怒气,曹操看来这次一定会来个鱼死网破了,前面几次他已经受尽了屈辱,这回一定要争取些面子回来。
刘河传令下去,三军随时准备应战。
果然,当天夜里曹操就派人直接袭营,尽管刘河有所准备,但曹军这一举,仍然杀了个他措手不及,可能是连日来一直打胜杖,这边的士兵有些骄傲了。
而曹操则连续败给刘河,士兵们心里也都憋着一股气,想着打败刘河杨眉吐气,毕竟哀兵必胜。
一场偷袭下来,刘河士兵死伤无数,连陈镇的胳膊都受了伤。
这个一直以来嗓门儿最大的人,现在也不叫了,疼得他几乎晕过去,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嚷嚷了。
袁绍在帅案后坐着,心情十分不错,因为他已然接到了报告,说是刘河与曹操引军向幽州进发,二人在路上就干起了杖,并且是两败俱伤,他听到之后,高兴得想跳广场舞。
虽说袁绍高兴得想跳舞,却还是忍住了,愉快的对众人道:“诸位,刘光头与曹操在半路就打了起来,这件事诸位怎么看?”
许攸这时把手一拱,道:“主公,在下以为,刘光头与曹操,都一样可恨,他们打起来,对我们自然有利,但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无论怎么样,都该派些兵马去趁火打劫。”
田丰这时冷眼问许攸:“不知道许大人之意,是打谁的劫?”
许攸道:“打谁的劫都好,无论杀哪一方的敌人,都对我们有利。”
田丰这时冷哼一声,对袁绍道:“主公,在下以为,许攸之意,完全是一派胡言,当务之急,我军不应该轻举妄动,当以逸待劳,等到曹军或刘军到来之时,再派兵出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当下派兵与他们作战,路途比较远,于我军不利。”
袁绍这时听郭图说得十分有理,微微点着头,道:“田先生言之有理。”
郭图这时急了,他与许攸是穿一条裤子的,怎么能让田丰受宠?于是忙站出来把手一拱,道:“主公,在下以为,田丰之言,完全是一派胡言,素来两军交战,计谋最重要,不能一味的坚守不出,以逸待劳,以逸待劳在有些情况下是比较有用,但当下这种情况,我们明显不能以逸待劳,像曹操,刘光头这种统军之人,绝不能让他兵临城下,不然就危险了,我们丢失冀州可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当日田丰说如果计策不成的话,他要把头割下来给许攸当夜壶,现在也不见他行动,居然还大言不惭的出馊主意,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来田丰上次那件事,袁绍沉浸以丢失冀州的痛苦之中,完全忘记田丰发过这样的毒誓,经郭图一提,袁绍立马就想起了,直接大喝一声:“郭图所言不错,我差点儿又上了田丰这斯的当,在冀州之时他就妖言惑众,说什么一定能让刘河与曹操打起来,他们是打了起来,只不过不是互打,而是联起手来打了我们,直接杀进了城中,田丰误我袁绍不浅,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绍说到这里,恨不能挫碎钢牙,伸出手来指着田丰的鼻子道:“你简直罪该万死!”说罢冲门外大喊一声:“来人,把田丰拖出去人头砍下!”
田丰听到这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道:“主公,请允许我田丰再说最后一句话,说完这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