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看向曹昂说道:“森儿,你看这都是一场误会,要不你把人放了?她也已经被教训过来。”
“小雨,你去把人放出来。”
傍晚,曹老太爷准备了一桌酒席。
曹嵩与曹踪、曹安民、曹德(曹嵩的小儿子)碰了一杯酒,轻声说道:
“森儿,刚好你来了,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
“何事?”
曹昂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曹安民,肯定与这家伙有关。
“阿满那里急缺粮饷,我这也颇有家资,想要资助他一些,但这一碗水总要端平不是,我把我的财产平均分成了八份!”
曹蘇满头黑线地看着曹嵩,你照顾的可真周全,竟然分那么多。
“你不惜千辛万苦,把我从琅那接到这安宁的冀州,功劳最大,家产我给你三份。”
曹蘇虽然没来见过曹嵩,但也知道他的家底,他来冀州的时候,护送的士卒已经向他禀报过了,一共二十四辆马车,其中有二十辆拉的都是钱财。
可见其在大司农,及太尉的位置上,捞了多少好处。
“你父亲,二叔,三叔都在兖州共同做事,所以我给他们准备了两份。”曹鸯诧异地看着曹嵩,这分的好真好,给自己留了一半。
“剩下的五份,我给你四叔曹德一份、给你祖母一份、给燕儿一份、给我自己留了两份。”
“我草!”
曹安民一脸郁闷地看着曹嵩,我的呢?难道我就不是亲孙子吗?
“婵儿,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动到胎气了吗?”
曹蘇冷不丁地在貂蝉腰间掐了一把,痛的貂蝉贝齿紧咬、冷汗直流。
“胎气?”
曹老太太慌忙跑过来,扶着貂蝉,这可是曾孙啊。
吕雯一副不嫌事大的语气说道:“一定是被甄氏商会气到了。”
貂蝉一脸懵逼地看着几人,胎气?我哪来的胎气?
“嘶!”
貂蝉正要开口解释,只觉得腰间又是一痛,幽怨地瞪了曹森一眼。
“不行了,我,我好难受,肚子好痛!”
貂蝉为了不让自己再受罪,决定陪着曹蘇演下去。
“哼,都是你这泼妇,害得我们曹家断后!”
曹老太太指着燕儿怒骂一声,气的燕儿火冒三丈,她正要发作,却突感面部一痛,之前曹蘇打的那一巴掌,让她整个脸都肿了。
曹嵩激动地说道:“燕儿那一份,就给婵儿买点补品,补补身子,另外别气坏了肚子里的孩子。”
“老爷,你......燕儿可怜巴巴地看着曹嵩。
“闭嘴!”
曹嵩怒喝一声,如果不是燕儿太嚣张跋扈,岂会有现在这事儿?
曹蘇命人把貂蝉他们送回去,一脸阴沉地看着燕儿。
他对曹嵩的财产并不在意,但是这个女人敢辱骂貂蝉她们,而且还敢打着自己的名号,在外面欺行霸市,绝不允许。
“爷爷,这种女人,我冀州不留。”
曹蘇站起身直接离开了!
留下一脸郁闷的曹嵩等人。
“爷爷,我也要走了!”
曹鸯慌忙跟上曹粽,离开了曹嵩的住处。
“二哥,你今天是故意气爷爷的吗?”
曹鸯拉着曹踪的手臂,一脸不解地看着曹毎。
在她心里,以往的曹蘇处理事情很理智,就算是父亲派人来,他最多也就拒不见客,但今天曹踪竟然说出了那么无情的话,让曹老爷子下不来台。
“嗯!”
曹鸯打趣道:“二哥,你这财产还没拿到手,为何要得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