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奺回到家,这次学乖了,第一时间和时父时母把这件事情说了,询问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这样宴父宴母才好决定时间过来。
“咱们都有时间的,让人家挑一个有空的时间,这瓷都和南城不近,会不会太麻烦人家了?”时母看着时父,一时拿不定主意。
“还不是你宝贝闺女这么厉害,挑了一个这么远的。”时父知道宴父宴母要来以后,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说到底,瓷都离南城太远了,没有父母愿意自己的女儿远嫁,时父只希望时奺能嫁在南城附近就好。
“爸!”时奺噘嘴,显然是不高兴时父这样说。
“老时,好了。”时母说话语气重了点制止时父的话,“点点,你去转达,我们随时有空。”时家没多少亲戚要来往了,住的又远,每次过年多是在外面过年。
时母拉着时父上楼,两个人有悄悄话要说。
时奺吐了吐舌头,也就回房间去了。
“老时,既然人家要来,那就好好招待,别摆这副脸色。”时母坐在床沿上。
“他们要上门,都见家长了,我看点点的意思也是非他不要了,点点嫁这么远,我怎么放心得下?”
上次只是见宴锦衡,时父还没什么,现在见家长了,时父就开始着急了。
时母白了时父一眼,“你以为我就放心吗,你也看到了,点点对阿衡的态度已经很明了了,而且我看阿衡那孩子也不错。”
作为母亲,虽然平时时母很忙,但是对时奺的照顾一点也不比时父少,她自然也是心疼时奺去瓷都的,但是宴锦衡她很满意,如果点点可以嫁给一个疼爱她的,那比什么都好。
如果不能是心里珍爱的,嫁的近,也一样不会幸福。
“阿衡是不错,我也挺喜欢的,我就是觉得瓷都太远了。”时父还是执拗,对于时奺这个掌上明珠,时父是不忍心她嫁太远。
“那我家也离南城这么远,不一样也嫁给你了吗?再说了现在南城到瓷都马上开通高铁,只要四个小时,也不远。”
时母和时父是大学同学,时母家到南城比瓷都还远,当初时母家也很反对,但是时父对时母很好,这么多年了,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时母会过的幸福。
“可是我和阿衡不一样,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变心。”时父似乎还想挣扎。
“那你想怎么样?让人家不要来吗?你让你闺女怎么办?你忍心让点点难过吗?”
时母一连串问题抛下来,问的时父哑口无言。
“唉!”时父叹了口气,坐到藤椅上。
“咱们心系点点,点点嫁到哪里都是一样的,点点觉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也没有说就要嫁,现在哪个年轻人谈恋爱不得谈好几年,你急什么?”
“算了,再看看情况吧。”时父最终还是妥协了,也时母说的对,没有什么比得上点点的幸福更重要。
点点如果觉得好,而宴锦衡这个人信得过,那就可以了。
时母愿意接受瓷都,也是因为愿意接受宴锦衡,父母看人总是不会看错的,宴锦衡对时奺好,疼她宠她才是真的。
时奺并不知道时父时母还讨论过这个话题,因为今年宴父母要来,所以时母特意多雇佣了一个阿姨来帮忙打扫卫生和做过年的腊货。
宴父母选择了初六登门拜访,早上六点登机,大概八点多就到了南城。
时父去机场接他们,虽然之前时父不高兴,但是对着别人,总不会在意,都是友好的问候,然后回到了时家。
时母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午饭,势必要拿出她的看家本领,招待好宴父宴母。
互相打了招呼,就坐下来聊天,因为都是第一次见面,几个家长反而没有宴锦衡和时奺放松。
时奺拉着宴锦衡上楼去了,时母说去厨房做饭,宴母也说去帮忙,推辞不过,也就留下宴父和时父在客厅交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