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天野听从狼心兰叮嘱,每日勤练武功,那小册子上的心法果如杜老所说,与本门“无间梵坤功”类似,但少了些棱角多了些底蕴,原本梵坤功不很顺畅的地方,参照杜老心法,也颇多感悟。
两功齐练似仍有冲克,但奇怪的是反而内功精进,耳清目明,似乎连头脑都好使了,常觉一股温热之气丝丝袅袅,暗暗游走于胸腹之间,浑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外人看来,感觉他走路越来越轻,眉宇间的煞气大减,神光内敛。
原先狼王讲解的“灭神拳”,是用复杂巧力结合浑厚内力形成阴柔攻击,穿地而过,透地而出,攻其不备,让敌人看不透攻击时间、攻击方向、攻击力量,往往一击中的,伤人于无形。而杜老讲解了另一种发力手法,则是将周天功力尽数打出,不求控制,但求内力如万马奔腾、直冲云霄,遇魔斩魔、见神灭神。
而那招“指天画地”,却是杜老心法的招式,其运气方法、线路与“梵坤功”迥然有异,也的确是“灭神拳”的克星。不求伤敌但求自保,周身磅礴内力,以命门为心,上通百会,下抵涌泉,左阴右阳,旋转成涡,奔流往复,任他和风电闪,我自岿然不动。
狼天野每人沉浸在新奇武功中,流连忘返,其乐无穷。
狼心兰自那次发病后,这几日倒没有异常,只是说:“思考事情,时间稍久便头疼欲裂”,每日只是想法设法逗阿爸开心、传授白云依医术、解毒和解蛊、想念夫君时就去慰问温存片刻。
这一日,到了宝庆古城。住店时白云依坚持要狼心兰多开一间房间,狼心兰不解,见她小脸通红,眼神中却充满了倔强。心中了然,偷偷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脸也羞红了,就多要了一间房。白云依早早就跑了进去,插上了门闩,谁叫也不理不开。
狼心兰无奈,只好叫她自己多多注意安全,心中既喜也酸,拉着狼天野进了房间。
第二日,见白云依鬼鬼祟祟偷看自己,心中又是害羞又是好笑,偷偷地在她身上乱掐。白云依脸红红的默默忍受,更加腻在她身边。
中午吃饭时,狼毒花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进门便说:“中原人个个道貌岸然,就知道鬼鬼祟祟地偷看,烦死人了”,说着瞟了狼天野一眼,见他全无反应,只好接着说:“一阔少爷竟敢纠缠我,被我打得掉了几颗牙,话都说不清楚了”。
她虽放浪形骸、口无遮拦,但却不是**女子,仍是守身如玉,见大家充耳不闻,自觉没趣。接着说:“我却打探出一条消息”,众人这才抬头聆听。
狼毒花道:“这附近有个‘古召伯祠’,据说前几日被人盗墓,发现了一本武功秘笈,却被双清亭的熊家抢走,附近的江湖人士大多眼红,闻风而来,我们运气不错呀”。
狼历一旁道:“熊家?!触我霉头,灭了再说”。
饭后,狼毒花、狼历又出去详细打探。大家坐阵休息,准备一有消息就前去抢夺。不久,二人回来,大致了解清楚,熊家已经和人打起来了,去了不少人。大家闻言,急忙整装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