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今日就舍命陪君子了!”王余手掌一抄,把酒杯接在手中,一饮而尽。一股辛辣的味道立刻直冲喉腔,胸腹翻腾不止,他尽力止住那股恶心,豪气地说道:“霍大人,干了!”
“好!好!好!”霍方笑眯眯地说道:“王大人,果然是上道!我们军人,酒桌上拼酒!战场上拼搏命!谁要得到我们认同,就是我们生死兄弟!”
“你忧心的人手之事,主公已经命本地地主还有成纪已经成长起来的豪绅,连同官商协会的大柜们,从中原那边收留大量流民进来!”霍方闪烁着认同的目光,详尽为王余解惑,“只是这刚立春,路上寒冰没有划开,想运大量人手进来,怎么还得一个月左右!”
“哦!”原来如此,不是没人手可用,而是人手还没运来!王余心事一去,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翻腾的恶心,赶忙躲到营帐外面呕吐去了。
“哈哈!这位王大人,咱们才对干了两次,怎么也得对干九次吧?”霍方放倒了两个王大人,目光发亮的盯住了仍有酒力的王郎。
“这……”王郎顿时愣住了……
酒宴持续到这新上任的三位王大人喝得不省人事才为结束。这是军营的风俗,一般时候不许喝酒,只有来了上官才能借此大醉方休!所以这王余等人一来,变成了军官们的狂欢。
“1、2、3、4!”
“1、2、3、4!”
天还蒙蒙亮,醉成烂泥的三兄弟,就听见了熟悉的军队操练声音。这种声音他们在成纪考试的那几天,一大早都会在他们耳中轰鸣,没料到来到了鹑孤县也同样如此。
“哎呦,这霍大人精力真好,喝成那样了!一大早还能起床操练士卒!”王郎平日里喧哗充满了精神,而到了起床的时候,却是万分痛苦,“能多睡会,那是多么的幸福啊!”
“嗯,你是县吏,大事有没你,都无所谓!”王大早已翻身下床,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可不屑这位沾着弟弟的光,死赖着要来当个县吏的懒汉,“只是这样吵,你要能睡着,我真是服了你!”
“县吏怎么啦?县吏大小也是个官嘛!等我老弟罩着我,找个老师教我几年,我也可以去考试了。到时说不好,我们王家一门两县令!”王郎还是不愿意起床,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叽里呱啦和王大嚷嚷着。
“老哥,你再不起来,我就打发你回老家去!”王余已经洗漱完毕,掀开帘子,从营帐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能说会道的长兄就是改不了那一身的懒毛病,便祭出了杀手锏。
“算你狠!”王郎被逼无奈,只好悻悻地爬了起来。
营帐外面已经有一位士卒守候着,看见他们三人出来,抱拳说道:“县令大人、主薄大人还有这位王大人,都伯大人说了,待三位起来,便去中军一聚。”
虽然只是两百人的小军营,可是里面的分布和万人的军营也没什么差别,五脏六腑俱全,同样也有中军大帐。
“嗯,那有请小哥带路!”王余点头对那士卒说道。
“请!”士卒得了指示,走在前面带路。
这军营并不大,但一路走来都有精壮的士卒,在这冷天里还赤着上身,挥舞着木质刀枪对练。
“真是壮哉呀!有这等好儿郎,岂怕匈奴、鲜卑这等胡贼!”看到这一副场景,王大那激情顿时被点燃了,激昂地和身边的王余、王郎说道。
“瞧你这企盼模样,为什么还要参加科考呢?当兵多好!还可以亲手杀胡贼!”王郎耸耸肩,打趣道。
“主公需要什么,我就去做什么!主公举行科考,就代表主公需要什么人才。”王大不屑地望着王郎,“我不像你,又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