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的从旁边路口出来、十分不幸的差点被自己的车子撞倒、扭到了脚踝、突然病发,然后是药酒——不错,就是那一口被她称为会上火的药酒,那药酒一定有问题,绝不只是上火那么简单。
但是在来之前他已经运功调息把体内的真气状况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妥,反而是比以前更加的精神,感觉到真气更为充沛。
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难道那药酒的药力刚好是等他到龙山之上才发作?
他一边运功压制着那一股奇异力量,一边想着对策。
只不过已然没有更多的时间让他多想了,就在他在想着找机会先行撤退还是与他们一拼之时,便看到古黛玉突然在飞无痕面前跪了下去,哽咽着道:“飞伯伯,黛玉已然是不洁之身,无福再做您飞家的儿媳妇,黛玉没有什么要求,只求飞伯伯能替黛玉作主,将这个姓卢的恶魔打入十八层地狱,为家父家兄讨回一个公道,替黛玉讨回一个公道,黛玉死而无憾,来生一定会报答飞伯伯您的大恩大德,请无伯伯为黛玉作主啊……”
她前面如何编造谎言煽动那些人寒子没有注意听,但最后的请求他却听得清清楚楚,一听之下不禁恍然大悟,原来这古黛玉一样与这飞无痕的儿子有婚约,怪不得这飞无痕在这件事上反应如此之大。
飞无痕伸手将古黛玉扶起:“黛玉侄女,你放心,飞伯伯今日不将这恶魔毙于掌下绝不罢休。”
吩咐那两个与古黛玉一起来上来的女孩将她扶到一边,便霍地转身,冰冷的目光再次投到寒子的身上,眼中闪过了一道噬人的光芒。
“飞门主,先让我来领教一下这个恶魔的武功,我倒要看看这恶贼小小年轻,究竟有何本事。”那个姓黄的彪形大汉越众而出,大踏步走上前去,朗声道。
“黄门主小心了,这恶魔阴险狡诈,听说还会妖法,可别中了他的暗算。”那个姓张的黄衫中年人提醒道。
“张兄放心,我黄铁夯也不是好惹的。”彪形大汉哈哈笑道,手中厚刀呼地劈空砍了一刀,顿时气浪翻涌,将空中飘落的一雪花卷飞而去。
“我看你们还是一起上吧,免得麻烦。”看到站在远处眼中露出阴谋得逞的眼色的古黛玉,寒子恨得直咬牙,本来要撤退的想法也当即被他否定了。
“小子别猖狂,先让我来教训你。”黄铁夯厚厚的刀呼呼空舞了两下,方才大叫道:“恶魔接招。”
寒子见他都要打了还要讲这么多规矩,心中不禁暗自好笑。
他看到这黄铁夯的人和刀便知道他是谁了,听徐纤儿讲,此人应该是湘南疯刀门的门主,手中一把虎刀,刀重三十三斤,据说此人舞动起来有若无物,端的是力大无穷。只是疯刀门一般人丁单薄,在古武界中排不上什么名气,只能算得上是末流,不知道这古黛玉是如何会请到这个门派来的。
祭斧在手,寒子便看到黄铁夯的虎刀已然舞得看不到他的人影,只见一片刀影呼呼向他卷来。
瞅准一个空档,血斧呼的吹出,“当”的一声巨响,寒子身形未变,众人便看到黄铁夯高大的身躯刷的向后滑了出去,地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脚印。
比力气,寒子从来就没有怕过谁。刚才那一斧,他并没有融入龙真气,在没有办法完全控制那一股奇异体内力量之前他不敢多用龙真气。
黄铁夯一向以力大、刀快而出名,此时一个照面之下硬碰硬竟然被人家打得倒滑两三米,气得哇哇大叫起来,大吼一声,右足一蹬雪地,身躯跃起,单手执刀,在空中呼的向寒子砍了下来。
狂劲的刀风卷起了片片雪花。
寒子嘿嘿一笑,猛然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血斧从后面抡起,呼的迎向黄铁夯的大刀。
狂涌的潜龙真气从血斧中狂泄而出,“轰隆”一声巨响,厚刀血斧在空中对接,以两人为中心,狂风暴涌,雪花纷飞,几乎两人都包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