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黑暗之中,这样的方式或许是安慰这只吃醋的泰迪最好的方式。
唇瓣稍稍分开一点,是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
君令仪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沙哑。
她道:“秦止,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秦止的声音也响在耳畔。
他道:“君令仪,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这世上的情谊从来都很难用言语说的清楚。
氛围正好,衣衫尽褪。
君令仪不会忘记靖王爷和她说起的时候她心脏抽搐的疼痛。
她好害怕,害怕靖王爷会在秦止的身上动手脚,害怕自己回去的时候连秦止都没有护住。
她自己得以生存,却要连秦止的命都夺去。
这一夜,两人之间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也不再想最终到底还能在一起多久。
他们的眼睛看不见,手掌触碰之处只有彼此,心中也只有彼此。
红尘帐暖,浅浅呻吟。
吃醋的小泰迪,要亲亲抱抱滚床单才能好。
秦止的房间里有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好在君令仪进门之前及时的锁了门,再多少儿不宜外面的人也不知道。
而君令仪也不知道,白翘翘在看着君令仪走进了秦止的放假之后,她就站在角落里没有走,没有去找丫鬟,也没有去开药。
她的眼眸抬起,目光凝在燕宁的房间门上,终是叹了口气,一言未发。
她转身,向着屋顶走去。
果然,陆维琛已经收拾好了包袱,却只是坐在屋顶上看月亮。
白翘翘翻了一个白眼,道:“我就知道你没胆量离开这里。”
“谁没胆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说着,陆维琛起身,似是准备马上离开这里。
白翘翘坐到了他的身边,却没有说话。
陆维琛还保持着拿包袱的动作。
他转头看了白翘翘半晌,始终做出想要走的动作,却没有动。
最终憋不住的那个人还是陆维琛。
陆维琛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解释的吗?”
“和你?”
白翘翘抬眸,眸中带了几分狐疑和好笑。
她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一个酒壶,笑道:“我本来就是上来用激将法赶你走,顺便给自己找个清净的地方喝大酒的。”
说罢,白翘翘打开酒壶地盖子喝了一口。
陆维琛瞧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磨了磨牙。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拿着包袱,却又坐到了白翘翘的身边。
他一把将白翘翘的酒壶夺了过来。
白翘翘愣住,陆维琛却直接对着酒壶咕嘟咕嘟喝了两口。
“喂!”
陆维琛转头看着白翘翘,挑眉道:“刚好,我也需要找个清净的地方喝酒。”
白翘翘翻了一个白眼,看着陆维琛的眼神是满满的嫌弃,“你要喝酒就喝,喝我的酒做什么。”
陆维琛砸吧砸吧嘴,“因为这地方是我最先来的,你坐在这儿,我总得收收租才是。”
“呵。”
白翘翘的嘴角离开一抹弧度,看着陆维琛的眼神更加嫌弃了。
倒是陆维琛毫不在意,又品了一口,不禁道:“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