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到了他喊叫声,小孩微微扭头,瞥了一眼,这一瞬间,李绍林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那个小孩居然带着个麻布做的头罩面具!面具上面的三个窟窿分别露出了眼睛和嘴巴,隐隐间,仿佛冲着他笑了一下。
“我x你妹啊,见鬼了!大半夜的带个面罩吓唬谁啊,那家小孩这么不懂事!”李绍林摇了摇脑袋,正要仔细一看,竟是发现:小孩居然不见了!
还真tm的见鬼,莫非老子眼花了,不可能,老子才二十多岁,哪里能衰弱到那种地步,还有自从变成了职业者,近视眼都好了,没理由眼花啊。
实在想不通,没办法,只好转身走向了那个小屋,同时用亡者之书召回了石魔。
一盏灯笼高高悬挂在门口,李绍林走进之后,举手微微敲了下门,顿时,“咚、咚”的击打声在黑夜里响起。
不一会儿,“吱呀”的一声,木门斜斜打开,一个中年妇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袭金色长发披肩,一套白色衬衣配合着一条蓝色裤子,胸前洁白的一对**似是要把衣服撑破,弹出来一般。隐约中,一道深深乳沟露了出来。
“那个,你好,我是路过的冒险者,想问问你们这里...那个...”虽是满眼春光,不过李绍林倒是不敢多想,马上说明来意,那想要借宿的话却是万万说不出口,万一被人误解咋办?
“恩,尊敬的冒险者,请进,您是需要留宿吧,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不必见外。”妇人一把拉开房门,招呼着他进去,满脸的好客之色。
“那谢谢啊,实在是感激不尽!”李绍林不由大喜过往,连声说谢。
“您真是太客气了!”妇人给李绍林拿过一把椅子,引着他到房屋中间的壁炉上烤火,暖下身子。
“海伦尼,谁来了?”另一个柔媚的女声从大厅边一间房子里传来。
“哦,艾德勒,是一个过路的冒险者,要留宿一夜。”妇人忙着给李绍林端来水杯,一边回答到。
这时,一个身穿灰色亚麻衬衣、黑色头发的中年妇人从后面的房子走了出来,如同海伦尼一般,也是一对**惊魂,令李绍林不敢仰视。
“老外的女人就是丰满啊!”李绍林心中赞到,不过表面上却是目不斜视,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尊贵的客人,您的到来使我们不胜荣幸!”艾德勒微微鞠了一躬,对他客气的说道。而这一弯腰,那洁白中的沟壑实在是令人深深陶醉于其中,不能自拔。
“您真是太客气了。”李绍林感觉受宠若惊。
艾德勒坐了下来陪着他说话,而海伦尼转身说:“冒昧的问下,您还没吃东西吧,我去拿点面包奶酪。”便走向了后面那个小屋子。
“这个,请问一下,您家的男主人呢?”犹豫半天,李绍林还是问了出来。
“自从我的丈夫上了前线以后,就没有音讯传来,海伦尼就一直陪伴着我,这些年来要不是她,我怕是很难度过那些艰难的岁月。没有她,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艾德勒有些失落的对着李绍林说着。
“真不好意思,惹起了您的伤心事!”李绍林连忙说道,这时,海伦尼也是端来了面包奶酪和一小瓶果酒。
微微吃下一些,又喝了点酒,艾德勒笑着说:“原来的客人,还未请教您的名字呢,您一定要多住几天,让您尝尝艾德勒烤肉的手艺!”
“我叫李绍林,太打搅您了。似乎有些头晕,请问,有地方安歇么?我想早点休息。”酒一下肚,觉得头就有些晕乎,也不知道是多少度的,太醉人了吧。不敢多喝,连忙问道。万一来个酒后乱性,可就没脸见人了,人家可是好心的招待于他呢。
艾德勒和海伦尼对望一眼,微微一笑:“那您上楼歇息去吧,来,给您盏灯。”海伦尼随手递过一盏小小的油灯,交给李绍林,同时指了指旁边的木制楼梯。
只觉得头越发晕的厉害了,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扶着楼梯,缓缓而上。
只见一个半露的阁楼出现在面前,两个书柜排满了书籍,两张书桌上面杂乱的放着几本。微微瞄了一下,书名叫什么剥皮训练师手册,也没留意,见到隔壁有个侧门,便转身走进去。
下方的壁炉连通了上来,一阵阵暖气从那土红的墙角传出。一张蓝色帐顶的木床,软软的两床被窝铺在上面。
一见到床,顿时阵阵倦意袭来,李绍林纵身扑上,躺了下来,不由得有些迷糊:这鸟酒也太tm的烈了吧,随意喝两口都能醉成这样。似乎觉得躺着睡有些难受,翻过身来,却是一眼见到了那个门上安置的鹿头!
不由得有些嘲笑了下,想当初在狮王之傲旅店见到那个牛头的时候,一时吓了一大跳,还想起了那个鬼故事,后面才知道,原来是他们人民的风俗习惯,也就理解了。
咦,不对,你妹的,鬼故事?传言,在闪金镇,有一个诡异的房间,楼下住着教导剥皮的训练师,是两个女人,而他们的男人失踪了,被质疑为哪个女人杀了她的丈夫并把尸体藏在了柜子下面。这tm的哪跟哪,不就是这么?不过不是说她们男人上战场了么?
日,一时间,一身冷汗,酒醒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