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高玲刘莹守空房的滋味,你怎么知道?我啊,呵呵呵呵,伺候女人,比你小子经验多啦!她们都是一天到头高高兴兴的呢!你小子懂什么!”
一路上张猛这样骂咧咧的和麻三儿海聊着,到了自家门口,张猛又嘱咐一遍麻三儿:“明天一早就上路,你小子可准备好了啊。”
“主子,都带着谁?”
“嗯,你通知一下参军马谡就行了。嗯,再带着胡根子,蚂蚱,和钻天猴也带着。再带着十名亲兵就行了。”
张猛吩咐完了,转身进了自己家门。
进门以后,看见高玲正在屋子里缝着什么东西。
张猛见了,过来低头看看,问:“给谁缝的内衣,这样专心?”高玲头也不抬递上一句:“我爱给谁缝给谁缝,你管得了吗?”
张猛一下子讨了个没趣,尴尬的笑道:“是的是的,我哪里管得了!”
这样说这话时候,刘莹端上茶水过来,放下盘子,给张猛和高玲每人筛了一杯,说一声:“上将军和夫人慢用。”
说着端起一杯,递给张猛。
张猛看看刘莹这端水的手指好像嫩葱一般娇嫩,斜一眼高玲,看见还在低头做针线,张猛接茶水的时候,就顺手捏了刘莹带戒指的那只手指,刘莹见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看高玲。
高玲低头说道:“刘莹你爱伺候呢,他自己不会端水吗?”
张猛听了,撇撇嘴巴,笑道:“是啊,刘莹,第一杯水啊,你应该先端给夫人高玲啊!真是的,不知道现在谁说了算!”
只听得高玲嘟哝一句:“谁是你的夫人?张猛不知害羞!”
张猛听了,一下子动了兴致,站起身来搂着高玲的粉肩摇晃道:“高玲是我的夫人,高玲是我的夫人,怎么啦,谁敢否认?”
高玲听了,心中暖暖的,表面上装着冷淡的样子,吩咐张猛:“到一边坐着去,我有话问你!”
张猛听了,松手坐在一边,赖唧唧的问:“夫人,有什么指示,请讲。张猛在这边洗耳恭听。”
刘莹在旁边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高玲放下针线,抬起头来,问道:“张猛,明天你又要出门远行?这样南来北去的,一天到头忙活,不累吗?”
“嗯,是的,你怎么知道?”
“你的事,我什么不知道?说,又到哪里出差?”
张猛听了,一下子明白了:“哦,我在门口吩咐麻三儿的时候,被高玲听见了。这女人啊,耳朵真尖哪!”自语道这里,又想:“我和麻三儿说一些睡觉的话,肯定也被高玲听见了,啊呀呀,真是隔墙有耳。”想到这里,忍不住失声大笑起来,笑了几声,越想越可笑,索性仰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高玲刘莹见了,互视一下,高玲说一声:“你看你看,遇到什么好事了,欢喜到这样,傻了,傻啦!”说着,自己和刘莹都手掩着秀口笑起来。
张猛笑了以后,不再笑了,坐起来,擦擦眼泪,说:“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说到这里,看看高玲刘莹,说:“高玲,你问我什么来着?哦,对了,问我明天到那里出差。嗯。我明天到上庸郡去,去办事情。估计来回也得二十多天,也不一定。怎么啦,夫人,不让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