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蓁眸光微凉,语气带着一丝丝的怒气,听得许伯没有搭话。
今时今日的江羽蓁,变得不一样了,让人不敢小瞧。
“其实也没什么,也不怕大小姐知道。”许添不顾许伯的眼色:“就是骆老头离开布坊后,这连着两日都被人打了,整日连床都下去了,他儿子这不就闹到布坊来,说是我爹做的,这么冤枉我爹,我当然不愿意了,这不就去找他理论,然后就打起来了。”
“吃亏没?”
“啊?”
“我问你吃亏没。”
许添傻眼了,呆愣的回答:“吃亏倒还好,就是挨了他一棒槌,就是我爹被冤枉这事,我咽不下这口气。”
许伯叹息一声,也不再责骂许添。
“挨了一棒槌可不是小事,去医馆检查过了?”
许添脸一红,被江羽蓁这样关切的看着,眼睛不知道看哪里了。
“没事的,我皮实,就流了点血,不碍事。”
从江羽蓁的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一双烧起来般的耳朵,异样的红。
能蹦蹦跳跳到现在,说话中气十足,看样子是真的没事。
“回头到江院领点人,拿着棒槌去找回来。”
许添错愕盯着她,张大的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许伯也是愣愣的看着她。
倒是曹弘,拍着胸脯:“兄弟,回头我跟你去,看他骆家还敢不敢用棒槌打你。”
“大小姐,只不过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就不必劳烦您出手了。”
“许伯这话可就不对了,二十岁了,不小了,要真说是孩子,我也才二十二岁,也是孩子呢,孩子跟孩子闹着玩,没什么的。”
许伯:“……”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