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不是个虐恋？”
可芳诧异：“那不是王家王湘灵？”
王湘灵？江羽蓁脑海风暴了一会，才想起这个原主都没怎么记过的姑娘，王氏布行的千金，王家唯一的女娃娃，受宠得很。
“我可是听说这王氏跟翩鸿不对头，这王湘灵怎么跟燕翩寒搞一起了？”
可芳神色陡然一变，不自然的压低了声音：“小姐，你怎么能说这话？”
江羽蓁一愣，她说这话可没半点曲意，低头看了一眼江蓝天，小家伙打量这周围，对她们的谈话并不在意。
她收敛心神，暗暗谨记，以后说话也要多注意了，别教坏小孩子。
“我的意思是，他们怎么认识的。”
“燕公子跟王湘灵才不熟，一直都是王湘灵追着燕公子跑的，脸皮着实厚，水城谁人不知。”
“大胆追爱，这妹纸挺猛啊。”
没想到古代还有这么奔放的民风，江羽蓁不由得又多打量了几眼那姑娘。
十七八岁的模样，正值青春年华，长得是娇滴滴的，一身粉色衣裙我见犹怜。
不过站在少女对面的，可不是怜香惜玉的。
燕翩寒眸子微凉，看都没看王湘灵，决然说道：“要我和你们王家合作，也不是不行。”
“燕公子，你是愿意了吗？”王湘灵一喜，期待的望着他。
“把你爹的人头取来我便应。”
王湘灵娇羞期待的脸，瞬间煞白。
惊恐的望着燕翩寒片刻，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可发现徒劳，男人的神情是十分认真。
王湘灵咬着银牙，掩面哭着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