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你救救我,我被这帮人无理的抓来,还当街羞辱,辱没了我的秀才名声,你一定要把这些人抓起来,狠狠的打板子。”梁震看到林大人,就肆无忌惮的嚷嚷着,更是得意的道:“打死了也没事,还有我岳丈呢,等到我成了阮家的女婿,阮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看到嚣张得意,不知死活的梁震,林大人的心里是一阵阵的后悔,自己怎么就相信这种小人的话呢?
只不过是一个没有见识,没有背景的小妇人……不但让北辰卿出面,连北辰傲这个隐形的战王都出面了,这还叫没见识,没背景吗?
林家是被他害死了。
“你给我闭嘴。”林大人在气的吐血之前,怒吼一声,眼里满是恨意。
“额。”原本滔滔不绝,得意洋洋的梁震突然震惊的打住了自己要说的话,不安的问道:“怎么……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
“阮家?”北辰傲挑眉,眼神里竟是来不及掩藏的邪肆跟冷酷。
“二弟,阮家老爷是个难得的,有些事,弄清楚比较好。”北辰卿不是为了阮家老爷求情,只不过是百姓不能少了这么一位好官。
“大爷,二爷,阮家父女在门口求见。”
“让他们进来,本王倒要看看阮家父女是怎么解释的!”北辰傲的双眼里竟是冷漠跟大开杀戒的杀气,看的北辰卿皱眉不已。
为了一个应燕莲,二弟失了冷静了。
“拜见战王,战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谁是战王,他们还没弄清楚,但先请安是对的,因为气氛很不对劲啊!
“阮大人。”北辰傲悠悠的开口,语气里有沉重的压迫,“这人,是谁,你可认识?”
北辰傲竟然是神秘的战王?阮大人心里明白之后,心里更是颤抖了一下,想着看不起北辰傲经商的人,到底有多少人得罪过他?这账算起来,会吓死人的。
“启禀战王,这梁震之前救过小女月儿,只因下官独有一女,是要招赘入门的,梁震答应了,只是亲事还未办,他如今是留在阮家的客人。”没有成亲,就不算是一家人。
“客人?”北辰傲锐利的黑眸一闪,好笑的望着阮大人道:“方才,人家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他竟然是战王,一个王爷竟然会在乡下过年,这说出去,谁敢相信啊!?他一直觉得北辰傲充其量就是京城里纨绔子弟,好奇去乡下一住,没有别的本事——可当他知道北辰傲竟然是阮家父女口里都畏惧的战王后,浑身发抖。
“禀告王爷,若下官有半句不实,但凭王爷处置。”唯有这样,才能保全阮家。
只要阮家有个风雨,就会在京城消失,这是自古的道理,所以他当官也是历来的小心,却不知道阮家为了这么一个人而招来祸害。
“阮家小姐,你说呢?”北辰傲把视线落在跪在地上,满脸深思的女人身上,想知道她想不想护着梁震。
阮逐月没想到战王会开口询问自己,她思索了一会儿咬唇说道:“家父所说之事,确实如此!”得罪了战王,梁震再好,也不过是个外人,她不可能因为一个外人而牵连阮家的。
“月……月儿,我们不是要成亲了吗?我是你相公啊,你不能不救我的。”梁震害怕的只想跟阮逐月扯上关系,好像这样,才能活命似的。
阮逐月没有因为他的呼叫而对他心生怜惜,反倒眉宇之间闪过厌恶,抬头认真的看着北辰傲问道:“王爷,能否让小的知道梁震犯了什么错?”
那不是求情,只是想知道梁震犯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对于阮逐月的不亢不卑,北辰傲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应燕莲的几分气质,就难得的点点头问道:“你可知梁震是何地方人?”
“古泉村的人。”阮逐月有些疑惑的回道。
“他可成亲,可有家人?”
“他说没有,母亲去世几年了,家里就他一个人……之前他还回去处理过家里的地,说是整个村的地多卖了,他既然只有一个人,留着也没有意思了。”战王为何要问这些呢?虽然心里疑惑,阮逐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梁震,你本事还真是大。”北辰傲知道阮家是被蒙蔽了,被大哥看上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中梁震这么个玩意呢,原来是梁震欺骗了人家。“你那刻薄的娘躺在床上,成天的咒骂着她养了一个白眼狼,跟你和离的绉氏跟你的儿子的日子过的倒不错,就不知道你离开了古泉村,这日子,是不是好过呢!”
“什么?和离?儿子?”阮家父女眼里满是震惊,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你胡说。”梁震的眼神闪烁,知道阮家是自己唯一的救星,若是被阮家父女知道自己做的事,那谁还会救自己啊,就力争的狡辩着:“月儿,你别听他胡说,他是骗你的,他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