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回家我给你洗。”姜暖一脸诚恳,双手合一无辜眨巴着眼睛,“夫君~我错了。”
人同小猫般缩成一团,脸上药膏乱作一团,又可怜又可笑。
孟脩也没同她计较,将青梅用油纸包起,“不爱吃便放着,再有一盏茶便能到,到时让越之帮你看看这晕车症。”
姜暖乖乖点头,又瞄了眼他那鞋子,欲言又止。
犹豫片刻还是掏出自己的帕子递给他,“夫君去好友家中做客,要不还是擦擦吧。”毕竟这事因她而起。
“不必。”孟脩脚尖着地轻轻磕了一下,上面的东西便掉落下去,至于那一圈口水印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姜暖松了口气,看到他的动作,笑着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夫君真棒。”
孟脩对她冒出的这些词根本不曾听说,棒这字是第二回听,出于求学的本能他问道:“何意?”
姜暖一噎,总不能告他我是千年来的后人吧,随即胡乱编了个解释:“棒就是棒子的棒,我觉得拿棒子的人力气都很大,棒就是说你十分厉害的意思,妾身不才,都是些胡乱编的大白话。”
棒子?
厉害?
孟脩摇了摇头,大白话都不曾听着这么稀奇古怪,为了不打击她,他点头附和了一句“你也棒。”
额、姜暖就感觉自己被内涵了,但还不能反驳,尴尬的笑了笑,“我们一起棒。”
管他呢,反正他个古人也不懂。
到了目的地,孟脩率先下车付钱,姜暖摸出一条帕子遮住面部,才跟着下车。
刚站稳脚步,便听到对面传来男子欣喜的声音。
“孟兄!”
孟脩看到好友,面色柔和了些许,“越之兄。”
越之,是百里清的字,他比孟脩年长一岁,为人很是和善。两人是在考试场相识,后又巧遇在一所书院同窗,相处极为融洽彼此当做知己。年初百里清回到了令县读书,虽然分别却常有书信来往。
“这是内子。”孟脩与他介绍人。
百里清身穿白衣,容貌俊朗,剑眉下是一双细致的单眼皮,高挺的鼻梁一侧有着一抹浅浅的胭脂痣,长相看着很有识别度,他面容和煦,拘辑状喊了声“弟妹。”
孟兄看着老成,但实业他比孟兄年长,喊弟妹也不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