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喘着粗气。
引导【蛮荒打击】，消耗极大。
好在他麾下的军团整体实力稍弱一些，不至于一击就让他陷入脱力状态。
若是全员都是超凡构成，恐怕他也要和黄忠一样，留在后方休息了。
略作调整，马超很快提起精神，率领骑兵一头撞进一支正在和【血镰军】交战的天庭大军的阵中。
“凉州铁骑，冲锋！”
……
【蛮荒打击】的威力，远远超出了秦霄的预期之外。
尽管代价有些“沉重”。
一般的S级英雄，根本无法承受十万级别的超凡军队的力量，只能降低【蛮荒打击】的威力，否则负责引导这一击的英雄说不定会当场爆体而亡。
至少也得是SS级的英雄，才能承受得起，但在引导一次攻击之后，也会陷入脱力状态，没办法参与接下来的战斗。
不过，“完全体”状态下的【蛮荒打击】，威力超出想象的恐怖。
对强者用，哪怕强于玉清子，也要重伤。
再弱一点的，即便是超阶强者，也有当场陨落的可能。
不过，在秦霄麾下，能够将【蛮荒打击】的威力凝聚于一点的英雄并不多。
准确地说，除了几个达到超阶的强者以外，只有赵云、黄忠两人能够做到。
这不是实力问题，而是战斗风格所决定的。
只有擅长于技巧、控制力的武将，才能将【蛮荒打击】的威力集中于一点，对顶尖强者造成威胁。
而若是威力分散了，对于超阶强者的威胁就没有那么大了，只适合用群攻的方式，攻击敌方的军队。
第一次出手，天庭一方没有防备，十几万大军一击之下全军覆没。
不过，天庭一方很快找到了办法，尽可能将兵力分散开来，或者和秦军纠缠在一起。
这样一来，就没办法以“地图炮”的方式，一击灭掉一大片。
若是不在乎误伤的话，说不定死伤的秦军比天庭一方的人还要多，这显然是亏本买卖。
当然，上百万大军，也不可能完全避开，顶多只能降低【蛮荒打击】带来的损失。
连续出手八次，超过四十万天庭大军在【蛮荒打击】的攻势下覆灭。
秦军付出的代价，是八名高阶武将脱力，提前退出战场。
和收获到的战果相比起来，这点代价几乎不值一提。
提拉米苏脱困之后，很快将自己的对手解决掉。
玉清子、七杀、破军阵亡。
太乙天尊和贪狼星君重伤逃离。
随后，提拉米苏没有去追杀那些普通军队，而是帮助芙蕾尔，解决掉她的对手。
几乎与此同时，太阳、太阴，也在秦霄和秦始皇的联手之下一死一重伤。
大秦一方的顶尖战力，几乎完全解放出来。
打到这里，战局基本上已经结束了。
提拉米苏、芙蕾尔、秦霄，还有加持了“祖龙之力”，实力突然暴涨的秦始皇。
四名没有被任何人牵制的顶尖强者，足以给天庭一方造成不可挽回的重创。
事实也正如秦霄所料。
天庭一方明知事不可为，选择撤退。
最先撤走的，就是那批超阶强者们。
不过，在秦霄的重点狙击之下，天庭一方参战的三十多名超阶强者，成功撤离的只有区区七个人。
虽然七个都是最强梯队，或者稍次一筹的强者，占了天庭一方强者近半的实力。但基本上人人带伤，如果没有什么疗伤的特殊宝物，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给秦军造成什么麻烦了。
随后撤离的，是为数不多的精锐部队。
天庭一方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些杂牌炮灰部队拼死断后，阻拦秦军的追击。
等到解决掉这些断后部队之后，敌人已经逃远了，没办法再继续追击。
秦霄和秦始皇商议了一番之后，决定在附近找一处地方驻扎下来休整。
这番大战，虽然胜了，但秦军的损失也不算小。
最大的好消息在于，强者方面没有什么伤亡。
除了一些高阶将领因为引导【蛮荒打击】的原因，消耗过大，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之外，倒是没有人阵亡。
重伤的有几个，但在秦霄的治疗之下，最多不出两个月，都可以归队。
不过，普通军队的伤亡，就有些惨重了。
【血镰军】作为战场的主力，顶在战局最激烈的位置，伤亡过半，只剩下二十万出头。
其余大军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一百二十万大军，算上两三个月内可以伤愈归队的轻伤员，还剩下七十多万，伤亡近四成。
战果也是显著的。
天庭一百五十万大军，只逃回去不足三十万。
一百多万人阵亡，单单只是焚烧尸体，就花了半个月的功夫。
战场上的血水渗入地下，整片平原上都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
冲天的煞气，让胆子不够大的人连靠近都不敢。
若是真的有鬼魂之说，在这股煞气之下，哪怕是来自九幽地狱的厉鬼，恐怕也要魂飞魄散。
这一战，让秦霄的军功积累来到了2100万天功。
只差九百万，就能攒够【英雄挽歌】套装的最后一件【玉骨虎符】。
将之兑换出来，激活套装效果之后，整支大军的实力还能再一次飙升。
不过……
激活套装效果，不但要收集齐三件【英雄挽歌】套装，还要秦霄麾下能够指挥的兵力超过五百万之数。
现在，满打满算，真正能够上战场的兵力，也不超过一百五十万。
加上凑数的几十万大秦杂牌炮灰部队，勉强能凑到两百万，激活对应的属性。
距离五百万，还差足足三百万。
当然，凑人数简单。
秦霄研究过，【英雄挽歌】套装对兵力人数的判定，只要求是“职业士兵”即可，哪怕是一阶都没问题，只要人数够了就算数。
七阶超凡大军不好凑，但是低阶凑数的杂牌炮灰部队倒是简单。
大不了，将种田、开矿的劳动力组织起来，训练成军，然后以屯田的形式，让他们在后方负责生产工作就是了。
距离【英雄挽歌】套装到手越来越近，秦霄却并不着急。
足足休整了两个月，【血镰军】补充完毕之后，大军才再次向前推进。
上一次大战，天庭的底蕴被打掉了大半。
众多超阶强者重创，军队损失也极大。
短时间内，想要组织起足够的抵抗力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秦霄本因为，天庭会选择放弃外围的大部分防线，将所有力量收缩起来，在最重要的防线抵抗秦军。
但天庭的选择却是让秦霄感到有些惊讶。
他们在不断派人“送死”，以这种方式来延缓秦军推进的速度。
按理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哪怕每一次来“送死”的，都是被【血神三卫】强行提升起来的杂牌炮灰，价值不高。
但这种毫无悬念的战斗，除了让秦军推进的速度降低之外，根本无法给秦军带来任何实质性的伤亡，只能说是送人头的。
这几乎相当于白捡军功。
按照这个速度下去，要不了半年时间，就能凑够三千万天功，将【玉骨虎符】兑换出来，凑齐【英雄挽歌】三件套。
但，天庭的举动越是诡异，秦军一方就越是不安。
“还没打听到情况吗？”
秦霄看向商鞅，后者接下打探情报的任务之后，至今都没有拿出什么重要的成果来。
虽然秦霄相信，商鞅并非是敷衍了事，但却也难免有些不满。
商鞅没有辩解，只是低头认罪：“臣办事不力，恳请主公责罚！”
秦霄知道，以商鞅的能力，都无法打探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肯定是因为天庭一方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而不是商鞅不好好办事。
看了一眼秦始皇，后者没有任何表示。
秦霄摆了摆手，说道：“算了，这也不怪你，加紧打探便是。”
像是随口一问，没有结果，秦霄就直接带过这个话题，看向秦始皇道：“天庭的动向不对劲，我们要不要做出点变化来？”
“朕也觉得有蹊跷。”
秦始皇点点头，说道：“按照眼下这个速度，我们不出一年，就可以攻入天界中庭，也就是先祖被囚禁之地。若是天庭有什么谋划，应当就是在这一年之内了。”
“准确地说，应该是半年到一年。”
秦霄纠正了秦始皇的说法，解释道：“若是天庭不派炮灰来送死，我们抵达天界中庭，也得半年的时间。他们现在这做法，显然是为了拖延时间，想必是因为半年的时间不够。”
这个推测，至少看上去是很合理的。
天庭不派炮灰来送死，拖延时间，秦军能够在半年左右的时间里攻入中庭。
到时候，一旦人王帝辛的神魂被放出来，哪怕最坏的结果，秦军也可以带着帝辛的神魂撤退，立于不败之地。
若是天庭选择孤注一掷，在秦军进攻路线上，选择一个合适的位置与秦军决一死战，这还好理解一点。
而现在，天庭的选择很奇怪。
让大量的炮灰不断来送死，以此来拖延秦军进攻的时间。
但这并不能拖延太久。
没有超阶强者出战，没有真正的精锐部队抗住秦军主力的压力，光是普通的炮灰，哪怕实力提升起来了，依旧是炮灰，会被秦军以碾压的姿态击溃。
秦军的谋士已经计算过，若是天庭没有其它动作的话，顶多将秦军攻入中庭的时间从半年，拖延到一年。
天庭一方的高层不是蠢货，这种异常的举动，必定是有什么其它的谋划。
大概率，是某种底牌，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准备好。
而这个时间，很可能就在这“多出来的半年”里。
“很有可能。”
秦始皇点点头，又立即说道：“但也不可放松警惕，若是天庭反其道而行之，真正的谋划并不需要半年那么久，也应当有所防备才是。”
“这是自然。”
秦霄明白秦始皇的担心，却又皱着眉头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天庭到底在准备些什么东西，要防备也不知道从何防起……”
略微停顿了几秒钟之后，秦霄问道：“是否冒险一些，派一部分兵力轻军疾行，快速突进？”
【血镰军】补充完毕之后，秦军的兵力规模重新回到百万级别。
一百多万大军，行军的速度显然是快不起来的。
这不是精锐不精锐的问题，后勤辎重需要的人力物力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
要保证补给路线畅通，大军就需要做出种种配合，必须要将速度放慢下来。
再加上天庭的阻挠和骚扰，大军的行军速度就更加缓慢，几乎可以用龟速来形容。
但，若是分兵呢？
分一小部分兵力，比如三四十万精锐，脱离大部队，轻装急行，进兵的速度就要快得多了。
哪怕是遇到天庭的炮灰部队拦截，对方跟不跟得上还是两说，完全可以绕开拦截，直奔中庭而去。
当然，这个决策也存在很大的风险。
孤军深入，本来就是战场大忌。
若是落入敌人的陷阱之中，想要救援都难。
一番讨论之后，因为反对的人太多，这个思路被否决掉。
众人又讨论了很久，依然没有得出一个大家都认可的办法来应对。
唯一的共识，是“加强防备”，防止天庭突然拿出什么底牌来，打己方一个措手不及。
但具体防备哪些东西，依然是没有个定数。
是地形陷阱？
还是一支特殊的部队？
又或者是某些沉睡中的超阶强者？
甚至是某种极为特殊的大威力武器？
可能的方向有很多，但具体是什么，甚至是哪一种类型，除了天庭的高层，没人知道。
这种情况下，要做防备，也不知道该如何布置。
在一些RTS游戏里，有一种“全防流”的说法，即在不知道对手准备采取什么进攻策略的时候，就针对每一种可能的策略都进行相对应的防御安排。
许多RTS游戏里，一些善于防守反击的种族，即便是浪费大量的经济去进行“全防流”的布局，依然不会亏。
但在现实之中，“全防流”却是不现实的。
游戏里会存在“平衡”的说法。
而现实则不会。
尤其是这种超凡世界，可能出现的“变数”太多了。
一个无可匹敌的超阶强者，或者一件威力毁天灭地的特殊武器，都有可能让原本顺利的局势一夜之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终，这次碰面，依然没有拿出什么实质性的措施来应对天庭的诡异举动。
唯一达成的共识，就是进攻的速度要尽可能加快。
在小心避开可能存在的陷阱的同时，能把速度提到多快就提到多快。
同时，秦霄还下令将全军的轻骑兵都单独挑出来，编成一支军团，让马超率领他们四处进攻，攻击天庭的防御据点。
这不是为了给天庭制造什么压力，仅仅只是为了多杀一些天庭守军，加快军功的积累速度。
早一天兑换出完整的【英雄挽歌】套装，无论天庭一方有什么谋划，秦霄也都能有更多的底气来应对。
终于，四个月后，随着大军歼灭二十多万前来拦截的天庭炮灰，军功积累再一次超过三千万天功。
秦霄毫不犹豫，将【玉骨虎符】兑换出来。
……
玉骨虎符
类型：虎符/战争神器-高阶
属性：
当己方兵力规模达到以下数字时，全军获得相应加成：
1、所有士兵、英雄全属性+5。（20万人）
2、所有士兵、英雄攻击敌人时附加【强效破甲】效果，更容易击碎敌方护甲。（50万人）
3、持有虎符，基于麾下军团军事评分，获得额外属性。（100万人）
当前加成：全属性500点。
4、持有虎符，如麾下军团完全由同一类兵种构成，可具现【军魂】。（200万人）
提示：【军魂】为军团特殊加持效果，具现后，对应军团根据军魂类型获得对应加成。
5、集齐【远古号角】、【蛮荒壁垒】、【玉骨虎符】三件套，额外激活套装效果。（500万人）
套装【英雄挽歌】收集进度：3/3（已激活）。
【英雄挽歌】：
1、取消【远古号角】军魂之力加持距离限制。
2、【蛮荒打击】引导负担降低30%。
3、【玉骨虎符】军魂之力加持属性强化100%。
4、套装持有者如拥有“领主”职业或“王爵”以上爵位头衔，可根据麾下军团军事评分，获得军魂之力加成。
提示：该属性与【远古号角】军魂之力加持互不影响，可共存/叠加。
5、英雄挽歌：终极技能。
指定一名英雄，以该英雄阵亡为代价，施放终极技能【英雄挽歌】，对目标区域造成大范围群体伤害。
伤害数值取决于英雄本人实力、军团军事评分。
提示：死于该终极技能的英雄无法被十六阶以下的复活技能复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