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佩，把衣服退了，我不想买了。”
林安歌将手中的纸袋递给丁佩，凉凉说道。
“是。”
丁佩接过纸袋，对着有些发懵的收银员说道。
“不好意思，我们小姐不想买了，麻烦你把卡‘还’给我。”
‘还’字，说得很重很重。
“哦，是......是......”
收银员连忙双手拿着黑卡，递给了她。
“阿玉，你......”
那名导购员见到手的生意就这样黄了，不禁狠狠得瞪了收银员一眼，眸光里，透着无尽的埋怨。
其他导购员的脸上，全都露出不屑的笑意。
她们没业绩，自然也看不得别人业绩好。
现在整个‘双城百货’的柜员，几乎都是这样的心态。
“......”
那名叫阿玉的收银员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脚，示意她不要出声。
就在刚才，她偷偷地拿过手机。上了一下网，查了一下，90%确定了林安歌的身份。
“你踢我干什么？要不是你，人家早就买单了。我说阿玉，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是故意的呢......”
阿玉朝她使了眼色。
可那名导购员哪里理会得到，只是沉浸在‘跑单’的怨愤中。
“这位小姐，你该不会也和刚才那位一样吧？没钱装什么逼......”
阿玉见她越说越过分，赶紧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衣襟。
“你别说了，她是......”
“你别拉我......”
那名导购员越想越气愤，别人的劝告一点也听不进去。
“我见过装|逼的，可没见过这样装|逼的......”
她冷笑了一声，又道。
“说不定，你们是一伙的，想要一起行骗......”
“你再说一遍。”
原本还在‘真心’试衣服的童瑶听到她越说越过分，冲过来，冲着那名导购员大声吼道。
“我再说一遍怎么了？哼......不要以为穿了一身山寨货，就真把自己当成有钱人。”
那名导购员冷哼道，鼻孔朝天，撇了撇嘴，满脸的鄙夷。
“她们不是......”
收银员阿玉又拉了她一下。
“阿玉，你说，刚刚她们给你的那张卡，是不是假的？”
“不是的......”
阿玉急得手心里都浸出了一层冷汗。
“我看你还是赶紧把衣服换下来吧？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和表情。买不起还试来试去......”
那名导购员满目不屑地看了童瑶一眼，冷声讽刺道。
“你......”
“童瑶。”
童瑶刚要回怼了那名导购员，林安歌冷声制止了她。
“董事长......”
童瑶气得大脑充血，忍不住叫了林安歌一声。
收银员阿玉听到她这样称呼林安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硬着头皮，走到林安歌跟前，缓缓低下了头。
“董事长，对不起。”
“阿玉，你神经病啊？”
那名导购员瞪大了双眼，大声骂了阿玉一声。
那名导购员瞪大了双眼，大声骂了阿玉一声。
“她们在装|逼，你看不出来吗？跟着起什么哄。”
其他导购员见阿玉对林安歌毕恭毕敬，相互看了一眼，交流了一下。然后齐齐站成一排，静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