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扯开林芷萱的手,然后长吁短叹地离开了这里。
白玉晨见她走后,终于忍不住走向了林芷萱:“你和林生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你的香囊会在他的身上,而他的尸首为何又偏偏被埋在了你的后院?”
“玉晨,难道你听信了百里乐央的话吗?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有我的东西?”
“那这个呢?”白玉晨拿出了那枚玉佩:“这个东西明明是林生身上的,怎么又到了你的房间里?”
“我……我也不知道……”林芷萱这下是真的有点慌了,毕竟这玉佩的确是多年前自己赠给林生的,如今以这种方式重回,她一时还真不敢乱解释。
“呵,那就等你知道的时候再来向我解释吧!”
“玉晨!”
见白玉晨头也不回的离开,林芷萱是怎么也没想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系列事件看似偶然,且并不能对她产生多大的影响,可偏偏就像一颗落在靴子里的石子,硌得人心慌。
她下意识地想到百里乐央,可又觉得她没这个脑子也没这个实力,就她那小胳膊小细腿的,哪能做这么多事?
况且,她的确是和白玉晨一起同游,怎么也不可能在他的眼皮下做这么多的事。
百里乐央回到自己的小院后,感觉心情还不错,就自己到小厨房煮了肉圆子汤,清闲地坐在院子里喝着。
喝了一半听到屋内有动静,这才端着碗走了进去,看了一眼等在里面的雁书:“你吃饭了吗?我这里有汤,要不要一起喝点?”
雁书摇了摇头:“方才我本想助你一臂之力坐实林芷萱的事,可你怎么一点也不配合?”
她当然知道方才在人群中说话的是雁书,所以也没多大惊讶:“这事坐不实的,与其用力过猛被人发现端倪,不如和和稀泥点到为止。”
“我不明白。”
“白玉晨那个人心思多,和林芷萱又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贸然地激进只会适得其反,对付这种小人,只需要给他们一点暗示,其余的让他们自行发挥反而更好。”
雁书走到一旁坐了下来,轻轻地摇了摇头:“反正我始终不明白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做法,明明可以一招解决的,为什么总是要用迂回的方式。”
百里乐央这可不乐意了,放下了手里的碗跟着坐了下来:“我可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我是你们鬼门的人,我只是用他们喜欢用的手段来对付他们罢了。”
“也罢,门主吩咐过,只要是不伤害到鬼门,无论你用什么方式都尽量配合你。”
“什么意思?你现在是要……”
“对,门主见你孤身一人在此,特让我过来暗地相助。”
百里乐央心里惊了一下:“这么明目张胆的吗?门主这么忙,竟然还有闲心管我这闲事儿?”
“当然不能太过明目张胆。”雁书扫了一圈这个房间,觉得确实有些小:“只是以暗卫的方式帮你,其他明面上的东西还得让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