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将军的女人,还敢看其他男人,小心被人听了去告诉将军,把你打出府去。”
“我就是看看而已,又没什么想法。你还说我,方才你也对着琴师的背影发花痴了,别以为我没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我什么时候对着琴师的背影花痴了……”
水善懒得听那些姑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总之知道了今天色园热闹的原因。
水善到院子里去时年绥山正背坐在一棵梅树前,面前摆着一把琴。
一大群姑娘满脸雀跃花痴表情,四面八方包围着他小声议论着。
年绥山被那一道道的视线围的有些窘迫,看见水善过来如同发现救星般漾起了笑容。
“女司事可听说了将军府宴客之事?”
水善点点头,“刚刚听说。”
“不知女司事可会献舞?”
司事当即摇了摇头,“我就算了,我的舞技太差免得给将军丢人,而且我还有其他事要忙,没空练习。”
年绥山脸上微微晃过一抹可惜,很快重新灿烂笑起来。
“这些日子我会时常来色园,便有许多机会见面了。”
水善不知年绥山的欢喜从何而来,不过水善对他还挺亲近的,也很高兴能经常见面。
刘妈妈将姑娘们全部集合起来挑选献舞的姑娘,献唱的姑娘,被选下的失望的退到了边上去,有的甚至难过的哭了。
水善对歌舞的事没兴趣,抱着棋盒选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下棋,自己和自己的对弈。
棋盘上很快就黑白棋子错落开来,水善左手执着白子犹豫不绝,刚刚落下,右手的黑子被人抢了去,紧接着落到棋盘上。
“一个人下棋不孤单吗,我能参与吗?”
年绥山虽是在问,却是在水善回答前就一屁股坐到了棋局对面,显然没有拒绝的选项。
“请!”
水善将黑子棋盒给了年绥山,她执白子。
“那边不忙了吗,都可以来下棋。”
年绥山认真思索着一边回答道,“今日不过选人,明日才开始排舞。”
“这次可能欣赏到年公子的独奏?”
年绥山抬起脸一脸灿烂笑容,“女司事想要听我弹琴?”
“期待之至!能被慕容将军请入府中,年公子必然是琴乐大家,这下有耳福了。”
“女司事如此期待在下必精心准备,让女司事一饱耳福。”
水善落下白字,年绥山紧跟着落下黑子。
慕容奇将福安街上所有住户的信息全部给水善搜集来了,信息十分的详细。
福安街住户共有几家,各家有哪些人,仆役下人多少,家中干什么的,有何亲戚与朋友……
水善抱着那厚厚的一叠纸也看不出什么,辨不出哪家可能与方哥有牵连。
水善肯定方哥一定是躲进了福安街的哪户人家。
可福安街的住户虽不多,但都是有钱的商户,每府人家至少上百口人,下人仆役加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实在不知从何找起。
不知从何找起就只能按着死办法挨着找。
水善连着几天夜晚偷做梁上君子,挨着挨着摸每户人家里的人,不管主子下人都找一遍,找了十多个晚上才把所有人家找完,但都没发现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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