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拥着她,轻声安慰着,像一个真正的母亲,用尽了慈爱和温情。
“伤怎么样,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灵晞公主吸着鼻子用力点头,“胸口不舒服,脑袋不舒服,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水善一下被她逗笑了,“我看你是胆子太小,吓得。”
灵晞公主不好意思的微红了脸颊,水善捏捏她红彤彤的脸颊,红润漂亮,看来没问题。
“你也是公主,怎么就这么点胆子,以后真遇着事,还不得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
灵晞公主委屈的瘪瘪嘴,“人家是姑娘嘛,人家还小。”
“不小了,都已经嫁人了。”
水善难得的正了表情,认真的望着灵晞公主,语重心长道。
“皇室从来没有孩子,也没有男女之分。不管男人女人,都逃不过权力的斗争,你也是一样。”
水善轻轻握住灵晞公主柔弱的肩膀,深切的看着她。
“以前皇上疼惜你,哀家宠爱你,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做个幸福公主。可如今的情景你已经看见了,你已经是大人了,需要懂得思考,懂得算计,懂得保护自己。你可明白?”
灵晞公主控制不住的心中悲戚,又落下泪来。
“母后不是说过,会永远保护静儿吗?”
“母后自然会保护你,但你也要懂得保护自己。母后与皇上势必会有争端,到时,你当如何自处,如何自保?如今的皇上已经不是你以前的皇兄,你可明白?”
水善想要闵静文自己成长起来,没有人能够永远被别人保护,只有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万无一失的。
水善用了晚膳在行宫里乱走散步,将华儿打法自己,独自满屋目的的在月光下吹着冷风。
她在想那三个要求该如何用,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用在值当处。
走着走着,路过杜书禹住的清兰园。
这里以前是毋泪来行宫时住的寝殿,现在却住着杜书禹。
水善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但走过清兰园不远,远远见着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在清兰园的后院墙下攀岩着,手脚并用的爬上墙头,跳进了院墙里面。
这一幕顿时激起了水善的好奇心,看那人影笨拙的身影,应该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
一个女子大半夜偷偷跑去清兰园,不得不引人遐想喔。
水善悄悄的躲在暗处跟踪女子,只见那女子翻进院墙后,熟门熟路的抄着小路去往清兰园主殿。
水善知道,主殿住着的是杜书禹,此女子明显是去找杜书禹的。
只是不知道,她是与杜书禹约好了,还是兀自前来?
不过凭杜书禹在行宫一手遮天的地位,若想见谁,也不必用这么笨的法子。
水善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看来今晚有好戏看了,水善已经迫不及待要瞧杜书禹的热闹。
那女子不出水善期望,悄悄潜进了杜书禹的房间。
杜书禹并不在殿中,整个寝殿空无一人,连烛蜡都不曾点。
女子潜入殿中,水善心情激动的躲在窗子外偷看,这姑娘不会是看上杜书禹,半夜送暖来了吧?
水善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但瞧那姑娘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算躲进了房间里,也不见得能成事啊!
水善竟然希望这个姑娘能得偿所愿,一时竟忘了,杜书禹还是她名义上的女婿。
不过这个女婿她从来没认,以后也不会认。
杜书禹才配不上她的静儿。
为了看的更清楚一点,水善也抹黑进了殿里,悄悄找着那姑娘,就见床榻上传来轻微声响。
水善捂着嘴靠近些,蹲在床边上,脑袋伸进床幔中。
水善在漆黑夜色中看清了姑娘的长相,但她看的更清楚的,还是姑娘近乎赤裸的身材。
小姑娘瞧着不过十五六,此时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肚兜,哆哆嗦嗦的窝在被窝里,屏息凝气,缩成一团,等待着主角的回来。
水善控制不住的想要笑出声,这么旖旎的事居然被她碰上了。
美人在榻,岂能不助人一把?
……
杜书禹揉着酸疼的脖子回了房间,在书房忙了一整夜,明天还要赶着进宫,都没什么时间睡觉了。
今夜没有到雅林园守着太后,也不知道她休息的如何?
倒了杯水咕噜灌下,缓解口腔的干涩。
烛蜡也懒得让人点,边褪着衣裳边往床上去,手刚刚掀开床幔的一角,殿外响起吵闹的动静。
放下手,穿上外衣,连忙就望殿外去。
可还未推开殿门,已经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与他撞了个对视。
“杜书禹,哀家想到要求了……”
水善激动的大喊着闯进来,门外淡淡的月光洒了进来,正好照着杜书禹一身纯白的中衣。
发髻吹散着,显然已经入寝,被吵了起来。
水善呆怔一下,抿抿唇,不好意思的笑笑,“哀家太激动了,打扰了,呵呵呵,明日再说。”
水善说着就要退出去,空无一人的寝殿内突然传来细微的嘤咛声。
水善脚步一顿,杜书禹也奇怪的怔了一下。
水善好奇的伸着头往寝殿内扫视,视线最后落在床幔垂落的床榻上,表情顿时了然,暧昧的朝着杜书禹挑挑眉毛。
“看来哀家不止打扰了你休息,还搅了你的好事——”
杜书禹也顺着声音茫然的望向床榻方向,却在看见床榻微微的震动时,瞳孔越睁越大。
他的床上……有人!
“不知道杜大人可还记得,你名义上的正妻还住在这行宫中。你虽不是哀家喜欢的女婿,但你在静儿眼皮子下这般,莫不是羞辱她,故意让人笑话他?”
“我……”杜书禹慌张的想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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