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儿子会打洞。这点儿年纪就老子长,老子短,看来这刘一手还真是教育的好!”
易飞望着一骑绝尘的狗蛋儿,苦笑一声,转身坐下。
而那刘夫人此时也徐徐走来,站到易飞身边,眼里露着兴奋。
“你,干嘛?回厨房待着,小心我非礼你!”
易飞看着刘夫人,突然有些心慌,佯装凶狠的威胁道。
易飞也算个好人,至于刚刚的那杀手锏,完全是为了激怒刘一手,并非本愿。可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只听刘夫人温声细语道:“小兄弟,来厨房姐满足你。”
易飞听后,后脊梁直发冷汗,这都什么人?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够无耻了,没想到这刘夫人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赤裸裸的想给刘一手买顶帽子戴。
易飞立马起身,躲开刘夫人,“刘夫人,请自重。”
“小兄弟,装什么装,刚刚是谁咬人家的舌头,这么快就忘了?”
刘夫人一番言语,视若无人,易飞听后只觉得脸庞一阵火热,像吃了辣椒。
那刘夫人看到易飞的囧态,和刚刚完全判若两人,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伸出那只仍然光泽有度,弹性十足的右手,兀的来摸易飞脸颊,易飞忙抬手挡开,转身躲到门口。
“小兄弟,老刘回来估计得一段时间,干等着多没劲,你说呢?”
刘夫人说着便来拉扯易飞,手都伸在易飞的敏感处。
要说干仗,易飞还行,而对于这女人的追讨,自己可并不在行,两人在屋里你躲我追,就像猫抓老鼠。
都说这女人,岁数越大,那方面的需求越多。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到地上能吸土。这句话形容的再确切不过。
刘一手带着两名警员赶来,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三人同时大瞪着眼睛。
只见易飞跳在桌子上,衣服被扯开好几个口子,而刘夫人正在下面伸着手去勾搭易飞,转眼之间,易飞成了受害者。
那俩警员抓着刘夫人便往外走,刘一手忙拦着道:“警官,抓错了,这是我老婆,那个戴面具的才是小偷。你们应该把那个人抓来,我老婆又没犯事。”
一个警员不屑道:“我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办案吗?我只看到这个女人刚刚正在搔扰那位先生,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呢,大过年的哪儿来的小偷,该不会是你自编自演,寻警局开心吧!”
刘一手担心的事儿,到底还是来了,无奈慌忙从口袋里摸出两百块,颤抖的手伸向那警员。
“警官,辛苦啦,这些小意思,二位警官请笑纳。”
那警官把钱接过,搓了一下,发现只有两张,斜着眼,冷笑一声,“看来还真是小意思啊。”
另一名警官闻声,立马狠狠的捏着刘夫人的肩,看刘夫人的表情,样子很痛苦。
刘一手顾不上许多,赶忙伸进口袋,将剩余的钱都掏来。
“警官,是小的失礼了,给二位警官赔个不是。”
那警官将钱拿来,习惯性的又搓着看了看,这回满意的笑笑,“看来是个误会,以后没事儿别在报假案了,我们走。”
刘一手扶着刘夫人,有口难言,而易飞看到两个警员如此这般处事,心里不由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