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想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狗剩,怎么刚讲三个关键字就死了,真的是那红丸的原因,还是另有蹊跷。
易飞在昏黄的灯光下,查看着狗剩,发现并没有外伤,然而狗剩却真实的死在面前。
易飞心中骇然,自己本来就要查别真相,可关键时刻狗剩挂了链子,如今这屋内只有自己和狗剩,狗剩的死,自己肯定难逃嫌疑,真是裤裆里面黄泥巴,不是(屎)死也是(屎)死。
易飞脑中飞速思考着逃脱之法,可这是个暗室,只有一个正门,门外就是这间小饭店的厨房,自己独自出去,那掌柜定会发现死去的狗剩,反而会让自己陷入畏罪潜逃的假象。
正在易飞绞尽脑汁思索时,突然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个电影,影片中男主便是将一个死人,佯装成醉酒的样子,背扶着躲过了敌人的盘查。
易飞不由想来个现实版的剧情,桌上正好有半瓶酒,易飞喝了一口,一股辛辣直冲头顶,接着给狗剩灌了几口,不过并没有喝下去,都流在了胸前,易飞于是将剩余的酒,胡乱洒到狗剩身上,全身散发着刺鼻的酒味。
易飞将狗剩一条胳膊揽在自己肩头,另一只手拽着狗剩的身子,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推开门,俩厨师正在炒菜,也没多看易飞二人,易飞扶着狗剩走出后厨,只见那掌柜笑脸相迎,“爷,刚刚是我眼浊了,还请见谅,这狗爷是怎的了?”
掌柜看到狗剩一副死像,不免疑惑的问着。
易飞也笑脸相回,“没事,这狗剩今儿喝多了,死沉死沉的,就不打扰你做生意了,我扶他回去。”
“狗爷,狗爷!”
那掌柜的连叫两声,发现狗剩并未回应,便笑着说,“看来真喝多了,那还是有劳爷了,还不知爷尊姓大名,也算相识一场。”
“云飞!”
易飞赶忙讲出自己的化名,便刻不容缓的去了。
街上行人往来不少,易飞恐节外生枝,便绕进小巷子,在巷子里穿行,走了很久,终于回到了狗剩的家。
易飞把门拴好,将狗剩扶到床上躺好,随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虽然大冬天的,可这一趟负重前行,难免不出一身汗,都说千里不捎书,更何况这还是个百十斤的汉子。
易飞稍息片刻,起身在这屋里转悠着,期望发现点蛛丝马迹。
可屋里家徒四壁,除了那张让人欲仙欲死的大床,只剩一个桌子两把椅子,并无他物,易飞看到心想,“这狗剩做这生意,一定攒了不少钱,难道都给了那个女人?”
易飞复坐在椅子上思索着,突然发现床下的地面上有很明显的一处划痕,应该是拖拉重物留下的。
易飞起身来到床前,蹲下身子将床单撩起,却见里面确实有个大箱子,易飞将其拉出,果然有些份量。
箱子上有把锁,易飞曾经在幽殿,孙老曾教过些开锁技巧,当初以为没个卵用,因为如果有用监狱的门早打开了,所以只是学了个皮毛,早知今日之事,当初就应该好好学习这技巧。
易飞凭着不多的记忆,找来一根细铁丝,伸进锁孔认认真真的鼓捣了半天,发现真的没卵用,一怒之下,握着锁头用力一拽,只见锁子便被拽下,连接处已经面目全非。
“技到用时方恨少,还是暴力解决一切。”
易飞心中暗叹一声,接着打开箱盖,却见里面是金灿灿的金条,有二三十根,金条的上面放着一个本子,焦黄的外页,很明显已经有些年头。
翻开那本子,首页没有写什么有用的东西,关键这狗剩的字还丑,易飞便略过,继续往后翻着,后面几页,也就像鬼画符,屁信息没有,易飞加速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