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不大,有三间房子,门口堆着些旧家具,房子还是老旧的建筑,这种房子还是在易飞小的时候见过,后来达城整改,绝大多数的老房都重新翻建,窗户都安上了玻璃,可过三所房屋都还用纸糊着窗外,大冬天的屋里应该不暖和。
易飞躬着身子,放轻脚步走到屋外,努力听着里面的动静,左边的没声音,中间的也没有,最后摸到右边那所屋子,隐约听到几声叫唤。
“狗剩,狗剩,不行了,我,要受不了了。”
易飞缓缓抬起头,透过窗户纸模糊的看见,狗剩正像狗一样骑在一个女子腰后,那女子躬身趴着,接受着狗剩有力的撞击。
易飞下意识的感觉到有些脸红,心中暗骂,“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这对狗男女竟然做着这等无耻之事,真特马闪瞎了老子的眼。”
易飞心中正骂的起劲,只听屋里的狗剩大声叫唤一声,接着便没了声音,易飞再抬头瞅去,只见那二人,一丝不挂的相拥着,久久没有讲话。
弯着身子的易飞,心里直憋屈,本以为跟着狗剩能查出个蛛丝马迹,谁能想到,这货居然大白天的偷偷骑马,害自己还成了个听墙根的主。
易飞于是打算离开,可刚挪动了几步,只听到一个女人大叫道:“狗剩!狗剩!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
易飞猛的站起身隔着窗户纸瞄去,只见狗剩正抽搐着,嘴里还吐着白沫子,那女人身材倒也不错,见狗剩这般状况,慌张穿着衣服。
狗剩抽抽了几下便没在动弹,那女人已经穿好衣服,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狗剩,急急忙忙准备离开。
打开门,看到易飞在屋外,那女人吓的尖叫一声。
随后,易飞迅速将其口鼻捂上,拖回到房间,那女人情急之下,竟然狠狠的咬在易飞手上,易飞忍着痛喊道:“别出声!我不是坏人,狗剩如何啦!”
那女子挣开易飞的手,一脸惊慌的看向易飞,“你,你是什么人?来这儿做什么!不关我的事,你刚刚应该都看到了,是他主动的,不关我的事,不关。”
女子显然被吓的不清,突然双手抱肩蹲在地上,口里碎碎念叨着。
易飞也没再理那女人,因为这种情况下,很难从她嘴里听到正常的声音。
易飞走到狗剩身旁,伸出右手摸了摸,发现狗剩的脉搏还在跳动,心中便少了几分担忧。
易飞回头对那女人讲,“他没事,因应是中了什么毒,得快去医院治疗。”
女人听后,神色更慌张了,“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易飞长叹一声,俯身帮狗剩穿着衣服,倒底是做苦力出身,狗剩一身的肌肉,易飞都觉得自愧不如,虽然身高不比自己,但他那玩意儿却和自己的有的一拼,雄纠纠气昂昂,十八公分不算长。
易飞第一次帮人穿衣服,而且还是个没有意识的人,从内到外,从下到上,易飞给狗剩穿的每一件,都非常吃力,整个过程就好似一个新手入殓师给死人穿衣服,没有一丝顺利。
正当易飞为狗剩抽起裤子时,突然却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