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外传来了鸡鸣声,文清不顾易飞的感受,连推带拽的拼命将易飞推出门,瞬间把门关上。
易飞哭喊着,声音痛彻心扉,隔着门依稀听得到,母亲也哭的歇厮底里。
忽然间,周围一切都变得黑暗,长长的走廊也消失不见,一时间易飞像个走丢的孩子,边哭边乱撞着。
忽然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寻着香气的来源,易飞跌跌撞撞,终于看到了光亮。
“爷,你终于醒了,刚刚吓死我们了。”
易飞迷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林月娥睡过的床上,那香味就从枕边飘来。
原来刚刚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可这梦却很真实,真实的让易飞有些想长眠下去。
看着花生和杜杰,易飞起身问道:“我刚刚怎么了?”
“爷,你刚刚哭的很吓人,是不是做恶梦了?”
易飞意犹未尽道:“没事了,你们快睡吧。”
花生和杜杰回到病床,并没有去睡,而是坐看着易飞,易飞有些尴尬,明明是自己替林月娥来照顾这两孩子,可现在看来,是这俩孩子在照顾自己。
易飞看看时间,已经是早晨六点多了,起身下床,出了病房,看着医院的长廊,不禁又想起了梦中之事。
早饭之后,林月娥还没有来,易飞也没着急离去,心想可能昨天和馒头二人,久旱逢甘霖,车轮战天明。
易飞安顿好这两孩子,准备去薛勇办公室坐坐,可刚出房门,却见馒头慌慌张张赶来。
“二爷,出事了!月娥她,哎!”
“馒头,怎么啦!快说!”
看到馒头欲言又止,易飞着急问着。
馒头支支吾吾道:“早晨我出门,发现月娥衣衫不整的躺在家门口的路上。”
易飞立马意识到林月娥可能是被恶人侵犯了,自己本是好心让林月娥回家住一晚,没想到出了这种事,心中不由顿怒,“谁做的,我定要让他加倍奉还!”
易飞托薛勇照看花生二人,自己则和馒头赶回小二楼。
只见林月娥蜷缩在角落,衣不遮体,眼神有些呆滞。
易飞怒道:“怎么不给换身衣服!”
“二爷,月娥不让我碰,我也没办法,所以去找你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看着馒头这般无能,易飞都不敢相信,这是曾经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易飞命令道:“去!先帮月娥穿好衣服,不管用什么方法!”
“二爷,要不你帮我把月娥控制住,我一个人办不到。”
“馒头,你还是个男人不!月娥是你媳妇,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动手动脚,我不能这么做!”
易飞不由怒气冲冲回道。
只见馒头无所谓道,“反正她,昨天肯定是让别人侵犯了,无所谓多个人看。”
易飞不敢相信这是馒头说的话,甩手一巴掌打在馒头脸上,恶狠狠瞪了眼馒头,随后走出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