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说了吧!”
“够爷们儿!那我就告诉你,黄老邪已经打算把你当个闲子,换句话讲就是不再表面上重用你,而你也会攀上常乐帮这个高枝,而你取代的职位还记得是谁的吗?”
陈雪如此这般细说,易飞猛的似有所悟,“你是说文森?”
“没错,想当初我和文森可是订了婚的。”
“文森的死都是白途做的,而我已经把白途杀了,也算为他报了仇,你还想怎样?”
易飞说着心情不由激动起来。
陈雪阴冷一笑,“你当我什么都不知,如今的你满口谎话,我都不敢断定哪是真,哪句是假,所以说你已不再是曾经的你,为了自己的目的,说谎怕是已经成为你的日常必须。”
面对陈雪这犹如针扎般的诉说,易飞本已平复的心又悬在半空,或许现在的自己,真和以前大相径庭,说谎只是为了达成自己复仇的夙愿,可说的多了,就连自己也分不清真假。
陈雪看着紧张的易飞,柔声说道:“你可还记得,之前你曾答应过我要还我一个人情?”
易飞自己早已忘记,但经过陈雪的提醒,自己以前确实应允过。
“你想让我做什么?”
易飞一脸怀疑的问道,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我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什么意思?”
易飞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黄老邪吩咐我,要我拿到你的把柄,这样就不怕你在常乐帮另栖高枝,而忘了自己的身份。”
易飞不由暗骂黄老邪这只老狐狸,真特马的是个阴险小人。
可就在自己愤恨之际,眼前只感觉一阵眩晕。
“你!你在酒里加了东西?”
“没错,不过不是在酒里,而是酒杯上。”
看着陈雪一脸得意的样子,易飞终于瘫软在椅子上,但是意识还有。
易飞迷离着双眼,模糊的看到,陈雪正笑着一步步走来,随后艰难的扶起自己缓缓进了偏房的卧室。
陈雪使劲将易飞推到柔软的大床上,随后开始轻解衣裳,易飞随有反抗之心,但四肢却无力应对。
眼看着陈雪已经一丝不挂模样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没有一丝欲望,相反更多些祈祷。
易飞闭上眼只求这一切当是场梦,随后自己的帖身衣物,只感觉正一件件的离开自己,一股热浪吹拂在自己的耳边。
“只有假戏真做,对你对我才都有利无害。”
陈雪的声音像是魔音般的不觉于耳,久久回旋在脑海。
“看来这药效还挺足的。”
耳畔传来陈雪清晰的讥讽。
易飞四肢虽然无力,但是神经却异常的敏锐,随后传来满意的笑声。
易飞哭的心都有了,心里委屈万分,特马的老子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个女人给强了,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