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易飞将那把伯莱塔92F手枪从腰间取出递到邓飞手上。
“这是我在追击凶手时,无意捡到的,看看算不算线索?”
邓飞拿起手枪上下仔细打量着,随后沉稳道:“这是意国的伯莱塔92F手枪,在这达城也只有白家人才使用,可白家都已被灭门,难道?”
易飞抢先说道:“不错,我也猜测定是那白途又出现了。”
易飞本不知那枪的信息,见邓飞这般诉说,便顺水推舟,将矛头直指白途。
“好哇!这小子果真还活着,之前刀子还跟我提起,说是在白家旧宅看见过白途,可那旧宅早被政府查收,我以为这小子是为了睚眦厅长的位置,现在想想可能是我想错了。”
“刀子?”
易飞不由惊叹一声。
邓飞叹息道:“是啊,就是师兄帮忙清理门户的刀子,没想到这兔崽子背着我做些畜牲勾当,哎!”
易飞见邓飞一脸惆怅,不由话锋一转,“师弟,节哀,那这事要不要向贵帮帮主通禀?”
邓飞双拳紧握,愤怒道:“这回一定不再放过这杂碎,我这就去通知帮主!”
易飞送走邓飞,心思自己真是天佑之子,毫不费力便完成了黄老邪所托,不由心生愉悦。
转身去看望了花生,杜杰,杜杰术后恢复很好,而花生也比之前的气色好多了。
虽然今天的婚礼现场出现了小插曲,但是黄刘两家已经算是联姻了,黄老邪在达城的关系网又多了一条线,常乐帮暂时停下筹划的计谋。而是挖地三尺般的寻找着白途的踪迹。
半月之后,转眼深秋的最后一晚也悄然而来,武雷声现在已经传授关云三人基本的拳脚掌法,一切都有模有样的过渡着。
易飞好久没有回小楼居住,林月娥在医院照顾花生,杜杰,所以家里只剩下馒头,易飞找来一瓶五加皮和馒头喝起了小酒,畅谈着人生。
“二爷,你说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
馒头一脸醉意的讲道,易飞饮一杯酒,痛快道:“为了让身边的人能过得更好。”
“二爷,那还复仇吗?”
馒头不经意的疑问,易飞心里涌起不甘的怒火,“此生不灭黄老邪,枉在人世走一遭,总有一天我要夺回我失去的一切,伤害过我的人,我要他们加倍奉还!”
馒头呵呵一笑,“二爷,你醉了,黄老邪覆灭谈何容易,现在达城能一手遮天的人,恐怕只有他了。”
“你不信我?”
“信,信,信,二爷,兄弟永远支持你,可灭了黄老邪呢?”
馒头的醉言,让易飞陷入了沉思,如果复仇是自己在达城起势的动为,那大仇一旦得报,自己又将如何走下去,换句话说,自己接下去的路要如何走。
馒头嘿嘿一笑,“二爷,该找个媳妇儿了,说来咱兄弟同年生,我这都成家三年多了,还经常想吃肉包子,二爷就不想开开荤,男人嘛很正常。”
易飞笑着推了把馒头,“我醉了,上楼休息了。”
“还不好意思了。”
耳后传来馒头的调侃,易飞并没在意,沉稳的上了二楼,躺在床上想着馒头刚刚的话。
结婚一词,柳如烟曾和自己表露过,可自己却未能回复,如今柳如烟不再了,这个坎儿一直在自己心中迈不过去。
阿萝已经离开自己有四个多月了,还记不记自己,已经不重要了,或许彼此都是生命中匆匆过客,只愿阿萝以后过得幸福便好。
辗转难眠的易飞,又想到了黄子梦,一个向往自由而又从小被父亲掌控,安排着人生,逃到固城也有三个多月,一定也如愿当了老师,虽然自己曾经酒后做了对不起黄子梦的事,但是自己也履行了承诺,算是救赎了自己的过失,一个常怀爱心的人,也固然不会一直记恨自己。
最后,易飞在心底又想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