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里边请,这是刚出海回来吧?吃点什么?”
掌柜的见易飞一身渔民打扮,套着近乎。
易飞顺口说,“来碗热面。”
“好嘞,您稍等,热面一份!”
掌柜的冲着后厨喊了一声。
易飞打听道,“掌柜的,这对面现在住的是何人,以前不是易家的主宅么?”
那掌柜听后,坐在一旁回道,“客官定是个外乡人,三年前这易家就换了主人,现在是黄家人的。”
“哦,怎么回事?”
易飞故做惊讶的神情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叹息一声,“还不是那易家二少爷惹的祸,在监狱中伤了黄家公子,黄老邪便设计将易家的金河贸易行弄到手,易老爷悲伤过度就撒手人寰了。黄老邪便趁机侵占了这易家主宅。”
易飞听到此处,心中悲伤不已。忍着悲痛继续询问道,“那这大少爷和二少爷呢?”
掌柜仔细盯着易飞,“客官好像很关心易家的事,难不成你们认识?”
易飞哈哈一笑,“早些年随父亲去这易家送过些海货,见过易老爷和二位少爷。”
掌柜的这才讲道:“这样啊,哎,要不是那二少爷闯祸,易家也不至于此,易老爷过世后,大少爷就疯了,整日在大街小巷乱串,而那二少爷听说被转进了龙头监狱,估计早已经也被处决了,我在这开了二十年面馆,也算是个老邻居了,看到易家老小这般下场,心中也不是滋味啊。不说了,热面应该好了。”
那掌柜的说完,擦拭着眼眶的泪光,转身去了后厨。
原来正如孙老的猜测,这一切都是圈套,可怜父亲和大哥,易飞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三年的时间,物是人非,阴阳两隔,一股复仇的烈火正在胸中燃烧。
易飞低头吃着那碗热面,泪水止不住的掉落碗中。
“马掌柜,这个月的安保费该交了!”
此时门口站着一人,身后跟着几名小弟。
易飞转头看去,却发现这人正是在虎口监狱里认识的排骨,只不过此时的排骨不在似监狱里那般瘦弱,明显有了几分发福。
“侯爷,这个月生意惨淡,还希望您能抬抬手,宽限小的几天。”
马掌柜一脸哀求的讲道。
排骨一脸骄横,“老马,别不识好歹,上次来你就这样说,成心耍爷,是吧!”
说着便示意几名小弟进来砸场子,易飞立马起身,右手的一双筷子,猛的向后甩,笔直的插在门眶上,若偏一寸便将插入排骨的小弟身上。
“妈的,你个不要命的渔夫,敢找爷的茬!”排骨一脸不屑的喊着。
易飞将自己的面具缓缓摘下,冷冷看着排骨,“可还认得我。”
排骨看去,虽然右脸上有斑记但却可以看的清五官轮廓,“二,二爷?”
易飞遂将面具戴好,“跟我出来,有话问你。”
排骨也顾不上再向马掌柜讨要安保费,乖乖跟着易飞出了面馆。
“二爷,看到你活着真好,老大知道一定乐坏了。”
排骨跟在身后高兴着讲。
易飞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排骨,“这三年达城发生了何事?”
“二爷,您这话问得,说起来就多了,不如去天云居坐着聊。”
排骨说的天云居就在这条街,易飞以前和那些市井之徒经常去。
索性易飞便同排骨向天云居走去。排骨低声对身旁的小弟说些什么,之后那小弟便不见了。
到了天云居,排骨带易飞进了一包厢,
“二爷,想吃什么尽管说,让下面招呼着。”
易飞看了眼得意的排骨,“没心情吃,快快讲来这些年达城所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