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两个人一头雾水,我接着说:“北平的风水是八臂哪吒双踏风、火轮以镇为中心,而袁大少的这些“张天师的法器”一般人无法驾驭,而且袁大少宅院周围不“干净怨气冲天”,因为每天夜里“桃木剑”会发鸣啼,所以家宅人会阴盛阳衰!”;一阵默靜,老掌柜看着我和袁大少而袁大少的脸色也是变了几变然后对我说;“先生即然如此“玄灵”之深!这些法器送于先生,还请先生收下!医资另算!”!
我笑了笑说:“好!此药汤,每天五次,早上服二次、晚上服三次!药渣倒入院中!三天袁先生家眷家宅恢复正常”;
袁大少拿出一个布包,听声音就知道是“钱元”递给老掌柜说:“这五十块大洋还请你送给“小凤仙”这丫头!我袁克定一生佩服“她”,这也是我和“松波先生”(注;蔡锷将军的名)交情.....”;
“哦!大少放心!一会我便送过去”老掌柜对袁大少说!
“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三天后我给大少复诊”我起身抱拳说,“成!先生还没告诉我您的贵姓,顺便还请先生给我写一幅字,先生可同意”,“好、听袁大少的、我叫郎书军”我笑着说;提前笔站在桌前,我闭上眼睛让自己心静下来,我在纸上写下了“功过是非在九霄”六个字,一气呵成写完放下毛笔抱拳说:“两位先生见笑”!........
我提着这包法器和“金伤药”离开了“鹤寿堂中药铺”,天依然很热!
我在夕阳下向翠花胡同的家走着!一阵悠扬的二胡声传来,翠花胡同的口上一个一个打扮时髦穿着深蓝色旗袍秀气美丽的年轻女子坐在凳子上一手抚着二胡,一手拉着琴弓。她在拉着二胡唱着小曲,我看着她笑得很灿烂……
但眼神中似乎有些恐惧!我看着拉二胡的女人周围的人们,猛然发现她旁边站着两个日本鬼子兵,一个少佐斜跨着手枪和长刀,另一个高个的日本鬼子背着步枪站在一边离她很近很近,我忽然觉得只要稍不留神,或者下一秒似乎就要扑上去了。看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和奸邪的笑,我马上明白这两个日本鬼子没有没安什么好心……
“她就是一个中国女子,也是一个走江湖的卖艺乞讨生活的女人......”我心里怒火燃烧了起来“乱世之中,走江湖的卖艺人不容易。更不要说是一个女艺人。为了混口饭吃,为了活下去....”
我看看着周围有没有孰人,忽然看见胡同里的“田大爷”领着孙子“小豆豆”我笑着走了过去,“田大爷你回去叫一下泽良!我有急事!”我笑着对田大爷说,“成!书军!”田大爷说完便领着小孙子向胡同里跑.......
我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走过去递给这女人笔着说:“拉的好,再拉一曲“四面楚歌”,雪中梅、寒秋杆子上坡”这个女人感激的看看我说:“谢谢大哥!袍江四月水走浪”!我笑了笑!“看来江湖切口话还成”我心里想!
吁泽良出现在我的身后小声说:“我来了”!,我走到人群外面擦了一把汗小声说:“把这东西提回家给你英子姐!带上刀办事”!我对人群里面努了努嘴,然后摸了摸脖子,吁泽良笑了,提着东西一溜烟跑进胡同!
我转回身,看着拉二胡的女人,“四面楚歌”被二胡拉出,在天黒的那一刻我隐隐的听出了一种杀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