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纾像看真傻子一样看着燕昭,二货,缺,说的就是他这样的。想必白家二少对燕昭很熟悉了解,收鸡蛋一出完全就是为他独家量身定制的,他不仅信了,还差点让人家得手。
没待燕纾说话呢,李花枝出声了:“白家二少就是上次在码头和咱们抢米的那个,老爷,可不能让他带坏了大少爷。”
抢米这件事,燕大老爷已经在卧病期间听李花枝闲聊说过,知道其来龙去脉。
“你说得很对,来人!“
老管家赶紧从门外进来听传。
“即日起大少爷禁足于府内,哪里都别去了,更不许外人来访。还有,门房上是谁放人见大少爷的?杖责二十!三小姐不是下了防疫封禁令的,外院的人就不长耳朵?”
燕大老爷心烦,随即把其他人都遣散,单留了李花枝在屋里。
“花枝啊,教你见笑了。这逆子,不成才。”
李花枝善解人意地安慰道:“老爷,儿大不由爹娘,你也别太过介怀。”
燕大老爷眼神热切地看着李花枝:“不如,你再帮我添个儿子,好继承家业。”
“哎呀,老爷~~”,李花枝娇羞地嗔怒,雪白绯红,看的燕大老爷心猿意马。
燕大老爷为妻服丧,只需一年的杖期,但他一直以三年为托辞,其实只是因为不想扶正陈姨娘而拖延时间。如今,他一天都不想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