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部得主事都被问懵了,这不该是灾民得台词吗?
怎么临安伯和太孙殿下也像灾民一般?
终于在吃了好几个人得干粮后,两人才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
赈灾的事情是另一位主事负责的,朱瞻基和唐辰逸下午的时候便跟着工部的工匠去修建河堤,这才是重中之重。
若是不赶紧修好,若是再下雨,积水之下,难免会造成更大的损害。
两人都是有些兴致勃勃的跟着工匠前去。
真正见到河堤的时候,两人有些懵逼。
眼前高不可攀的河堤,此时只剩下了残垣断壁,这得修到什么时候啊?
那工部得主事张伟明显看出来两人得退缩之意,心里也很清楚像他们这般娇贵之人是不可能干这种事情得,便上前说道:
“殿下不妨跟临安伯到一旁去弄些泥糊,修建的事情就工匠在就行了!”
朱瞻基便咬咬牙,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于是他便撸起袖子,跟着工匠一起去吭哧吭哧干活去了。
宛平县的许多精壮男子也来了,跟着工匠一起修建。
唐辰逸眼看着这是个浩大的工程,心底不由发怵。
这得干到什么时候去啊?
见一旁得主事在规划着什么,他便过去说道:
“张大人,你说除了修建好河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将这里了得水患治理好?”
张伟便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半晌摇摇头道:
“这……下官暂时没有想到,不知临安伯有什么高见?”
就见唐辰逸摇摇头道:
“高见倒是谈不上,只是有些浅薄得见解,不知可行不可行?”
“愿闻其详!”
唐辰逸便试探着说道:
“不知张大人可有想过改河道?”
张伟顿时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宛平县得河堤是控制浑河得,正因为有河堤在,所以才能保证宛平县不受洪水得侵害。
因为以前的时候就是通过修建河堤得传统方式来治理浑河,倒是也没人提出这个问题,如今唐辰逸得话倒是有一语惊醒梦中人得意思了。
张伟仔细得思索着浑河得流向以及宛平县得地势特点,考虑着这个提议得可行性。
忽然间,他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喜不自胜道:
“临安伯大才,此法确有可行之处!”
毕竟堵不如疏,通过改道得方法是肯定比阻拦得方法来得方便一些得,而且更加有效!
“为今之计下官还得跟朝廷请示一番,再做决断,不过若是能成,自然是临安伯的功劳!”
唐辰逸便摆摆手,自己不过是提出一个建议罢了,真正思考的还是张伟,所以他也不想揽在自己身上。
“不必,此乃张大人之谋。”
便见张伟脸色当即一沉,咬牙道:
“临安伯这是看不起下官吗?我张伟怎会拾伯爷的牙慧?”
“……”
唐辰逸无语。
真是太朴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