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铜板。”
陆奕想了想这个滚铜板的刑罚,不死人,好像还有点轻。
沈宴卿看出了陆奕的想法解释道,“这次的滚铜板滚完沈越离得去半条命。”
陆奕听沈宴卿重复这个有些懂了,看来这次的滚铜板不太一般,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次沈越离所要滚的铜板是专门给沈越离打造的,加了料,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陆奕暂且相信沈宴卿,不和他说这个。
“现在妧妧将要及笈,皇舅舅和皇祖母也有些着急,这次宴会,你就像皇祖母求娶妧妧。”
“父王母妃都不在,我虽是兄长但也不好直接把她许配与你,你像皇祖母求娶更为合适。但这只是权宜之策,要是妧妧有了心仪之人这婚约还是要解的。”
沈宴卿一脸的理解,但想的却是这婚约一在世人面前走个明路,这婚就别想退。
他可是预谋了许久,怎么能轻易放人离开?
陆奕不知,只以为他们之间达到了共识便先离开让他先休息。
陆奕刚走陆妧就紧接而来,一鞭子搁在沈宴卿脖子下面。
“你和我哥都说了些什么?”
沈宴卿神秘一笑,“这可不能告诉你,要是告诉你你坏事了怎么办?”
陆妧疑惑,是她多虑了?也对,她哥怎么舍得把她推到火坑?
但这次她还真被某个坑妹的陆少主给卖了,被他推到某个狐狸的腹中。
沈宴卿轻轻地吧鞭子挪下去,这么抵着他脖子虽然不难受但也谈不上好受。
陆妧肯是那种把鞭子好好放下来的那种人吗?
自然不是!
他越挡?她越要反着来。
一来一回,两人竟然交起手来。
沈宴卿不想和她打,一直退让,一来二去陆妧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收了手。
沈宴卿盯着那鞭子,意味深长地说,“看来鞭子一到手,就给了你莫大的勇气啊!”
陆妧收起鞭子,又将鞭子缠在腰上。
“比不得师兄一直嗜刃如命。”
沈宴卿一笑没解释什么,只是问道,“师妹来这里做什么?”
陆妧随意坐下,熟练地让人给她上壶茶,“自然是来看看我这个从师兄晋级未婚夫的人在府内住的习不习惯,怎么说你也不应该在这里住着啊,是田一旅馆不香吗?”
沈宴卿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对,不香。”
陆妧鼓鼓嘴,真想扇了这个说田一旅馆不好的沈宴卿。
这个田一旅馆虽然不是她的产业,但却是有她的股份,五分之一的股份,可是个大数字。
田一旅馆作为京城最大的旅馆,可以说是谁的生意都做。
达官贵人的声音?做!
寒门子弟的生意?做!
农妇农妇的生意?做!
只不过每一类人收的费用不同,住的环境也不同。
并且多受赞誉!
这样的旅馆他竟然说不香?
陆妧一抬头,结果正好撞在他的下颌处,两人都嘶的一声,也不知道谁更疼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