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妧看着娢月,娢月被陆妧看得心里发毛?
就在娢月以为自己要回慎司暂时不能在陆妧身边伺候时,陆妧摆了摆手意为此事就这么算了。
娢月松了一口气,她怕的不是受罚,她怕的是不能在陆妧身边伺候。
这比十大酷刑还令人难受。
娢月见陆妧离开赶紧跟上去,走的时候还不忘让人把餐桌收拾了。
晚饭吃的有点多,便想在府里转转消消食。
走到后花园墙边的时候,一个人头慢慢地在墙头伸了出来。
娢月第一时间将陆妧护在身后,陆妧也警戒了起来,浑身细胞都叫嚣着危险。
那人自以为很帅气地翻墙头,却在落地时踉跄地差一点摔倒,站稳的时候还不禁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多灯笼?”
陆妧没忍住笑了出来,她认出来了,是陆思恒,只是她没想到陆思恒竟然好好的正门不走竟然翻墙。
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学会了翻墙!
虽说她有时候也翻墙,这样颇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味,但那性质不一样。
她翻墙是为了正事,而陆思恒翻墙却是顽劣。
陆思恒虽然早就是的陆妧在这里,但和陆妧撞上还是免不了心虚。
“姑、姑姑,您还没睡啊?”
陆妧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思恒,“没办法,家中小孩儿顽劣,怕他晚上不小心被贼人掳走,不敢睡,怎么也得让小孩儿睡了我才能睡不是?”
陆思恒乖乖地走到陆妧面前,他现在就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儿,身体站得笔直笔直的,脚尖合拢,两手垂直放于大腿两侧。
这和现代的军姿没什么两样,陆妧有些恍惚,她好久没见过现在的军姿了。
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好似看错了似的。
“姑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偷偷出府了。”
陆思恒以为陆妧现在因为他私自出府的事特别特别生气,撒着娇地扯了扯陆妧的袖子。
陆妧那张脸差点没绷住,不过她立马就又恢复了严姑的样子,声音都软了许多,但一想起来他偷偷出去玩了又是一顿后怕。
“什么?不知翻墙你还偷偷出府?”
现在西秦来使东莞,但慕容方熙来东莞却无一人发现,这件事无论从哪里看都透着不简单的气息。
更何况现在已经开始走剧情了陆思恒他本来现在不应该回来的,他意外回来,谁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会不会发生什么?
她真的是怕了……
要是陆思恒出了什么事,她如何向堂哥交代?
陆妧扬起了手,但最后只剩下了一下下的抚摸。
陆思恒在陆妧扬起手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感觉头被轻轻地抚摸。
原本他是要拂开陆妧的手,但听着陆妧若有若无的叹息,他终究还是屈服了。
算了,让她摸吧,让长辈摸不算掉价。
虽然师傅说大男子汉的头不能让人随便摸,但说的应该不是姑姑。他可是知道,每次姑姑给他送东西,师傅他老人家就特别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