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副手说了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江鹤年侧目看向桥下滚滚的江水，好一会儿才说道：“林玥，金质行水令不是我不想给，而是我给不了。”
“为什么？”我问。
其实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如果江鹤年能随意拿到金质行水令，他就绝不会自己用银质的。
江鹤年反问我：“江城龙族禁地之中的那口井，你还记得吧？”
我点头。
胡庭桉带着我去跟江鹤年谈合作的那次，曾经试探过江鹤年，说要带着我在那口井里修炼，激怒了江鹤年。
我虽然从未见过这口井，但却记忆深刻。
江鹤年继续问道：“那你真的知道什么是金质行水令吗？”
这话问的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金质行水令不就是三阶行水法器吗？
“从古至今，最优质的法器，从来都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枚冰冷的器物。”
江鹤年这话一说出来，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你是说，金质行水令是什么东西的化形？”
“传说中，那口井里卧着一头曾经可以上天入地，呼风唤雨的金龙。”江鹤年双手背在身后，目视前方，似在叙述，又似在回忆，“一头断尾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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