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除了皇城八大胡同以外,最大的一处歌舞勾栏。
上次刘禅来忽悠蔡中蔡和也在这里。
只不过那时是因为魑魅跟着,自己不敢动什么歪心思。
而那日,几个人身份特殊,也就悄然入了别苑。刘禅并没有显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此中无人认识他。
今日,从大门里走进去,看看这古代的花花世界。
正好微服私访,先验验这楼兰舞姬货色如何,再考虑要不要公事公“办”。
抬头见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金顶石壁,绘着暧昧的图案,色彩斑斓。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如同燃烧着几朵艳红色的火焰。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呦,这是哪家的翩翩公子,看着可面生。定然也是来参加花魁之夜的吧。”
一个唇上镶颗媒婆痣的老鸨,一见刘禅迈进大门,立刻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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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业二十多年的老鸨,早就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
就这气度,这身段打扮,还有那骨子自信,定然是哪家豪门贵子。
看来,今晚张罗着要把头牌舞姬的“成人礼”拿出来竞卖,绝逼是个好主意。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更是炉火纯青。
“这位小爷,怎么称呼?”
“咳……文一刀!”
刘禅留了个心眼儿,报上了自己卧底时曾用的假名。
这就像后世去什么洗浴中心、保健会所里办卡都留个王总、李总什么的。
刘禅习以为常,可老鸨脑海里就开始疯狂搜索起来了。
姓文,难道是文聘将军的公子?
不过按说,他文聘是南阳宛城人士,并非世家大族,更无家财万贯,怕是来了也消费不起。
听闻文将军素来谨肃,治家甚严。怎么会允许公子来此风尘之地。别因小失大,得罪了军爷。
“听文公子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刘禅没想到被老鸨给拦住了。眉头皱起,不怎么客气道。
“怎么,不是本地人,还不给嫖了?呃……我是说,不给进了?”
“哎呦喂,这哪儿话说的呢。如今不是正在打仗呢吗。就怕是敌营派来的细作,蔡妈妈我就多嘴问了一句。你可别忘心里去。”
她还故意把那个姓氏——蔡,给摆出来。
像是在警告刘禅,老娘可是荆州第一士族蔡家罩着的,你要是想在这里撒野,可掂量掂量清楚。
“祖籍涿郡,舅舅来此经商,就过来耍一下。犯法吗?”
说着有意无意把糜竺给他的零花钱漏出来九牛一毛。金灿灿直晃眼。
“户口查完了吗?”
“哪敢哟,文少爷,您里面请!”
大厅里乌央乌央挤满了形形色色的富绅名流。
三张梓木大桌,四边各置圆凳若干。各有牛气十足的主坐在那里静待竞拍的开始。
一些美婢则揉肩捏腿地在旁伺候着他们喝花酒,吹牛打屁。
看见刘禅被蔡妈妈领进来,没好气地瞅着,都不可一世地瞥了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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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阿猫阿狗的都往里面请啊?这醉春楼想钱想疯了吧。王哥,这小子你见过吗?”
“切,你看他臊眉耷拉眼的倒霉模样,哪像是个有钱的主,我怎么会认识这种贱民。”
蔡妈妈脸上堆满着笑,跟刘禅介绍起来。
“一千的一桌,可以看,不能摸。
五千的一桌,可以摸,不能脱。
一万的一桌,包满意,玩虚脱。
来呀,姑娘们,让我们文公子好好挑一挑。”
庸脂俗粉鱼贯而入,分别站在三张桌前,含笑施礼。
妖媚淫笑地看着刘禅,渴望着被翻牌消费。
“蔡妈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些常规的项目,我都有些厌倦了,直接上‘高精尖’的,整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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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万的坐哪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