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给大叔写信的?”曹昂生出疑惑。
老曹悠悠道:“在宛城承蒙先生相救,否则也无今日的曹子修,小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您不要是不成的。”
“怎么这么耳熟?”曹昂眨眨眼。
“满城的老阴币太多,随便挖一个坑都可能把我埋了,所以我甚是想念先生,为何?老阴币只能老阴币对付呀,您来了我才能有底气跟他们接着叫板。”
“靠。”曹昂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耳熟了,瞪大眼珠,愤怒值爆表,“你看了我的信!”
“不错,我看了你的信,看到你给贾诩说算到他要劝说张绣投诚了,你信的时间比我派出的使者还早,后来从使者口中才知道贾诩竟真的早怀了这份心思,当知道的时候我都吓了一跳,更别说贾诩了,所以你的信成了压垮贾诩的稻草,你的功劳自然是实打实的。”
“别扯这些,我就想问,你为何偷看我的信,你又凭什么看我的信?”
老曹是不理解曹昂为何这么激动的,在这种世道,儿女哪有隐私,不由冷哼一声道:“我是你老子,想看就看,别说你,就是这天下的秘密我都能窥探,再者说,若非见了这信,为父还不知道你竟然还有龙阳之好?”
“卧槽,你别胡说,你这是污蔑,我要告你诽谤。”
“告我?”老曹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了,只给他留下一句话。
“敢受理为父案子的人这世上还没有!”
太不要脸了,不过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才有这样的底气说这话。
曹昂垂头丧气的回府了,他需要好好琢磨,贾诩要来了,但却没有给自己答覆,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好的答覆,他必须在入城前做最后努力。
晚饭的时候没见到老曹,这男人要是不回家吃饭,如果不是应酬就肯定是私会情人了,前者他不信,后者他必须信。
在相府的这几日,他已经熟悉了,相府隔壁就是秦杜氏,吕布旧将秦宜禄的老婆,不过这女人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小小将领能享用的了,而是老曹养在外面的情人。
以前都是养在家中,不过多是未亡人一类的,但杜氏的丈夫还活着,且成了老曹手底下的红人,这样一来,反而让老曹觉得更刺激,这也是放过貂蝉的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