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客厅里面,夏琳也不进去,过了几秒钟之后只见陈岁岁走了出来,手中提着浑身是血的迟本正走了出来。
“走。”
“嗯。”
来到了厨房,陈岁岁看到了地面上有一个被掀开的板子,他让夏琳在后面,自己提着迟本正率先一步走了下去,夏琳在身后跟着进来。
这是一间地下室,走过楼梯之后陈岁岁三人来到了一间昏暗的地下室,这个房间上挂着一个散发着黄光的灯泡,在室内有着两个长桌,两个长椅,还有一个大盆。
来到这里之后迟本正变得沉默起来,他的目光在长桌上面扫视,随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那个大盆,不过现在他知道已经无事于补了,只是他心里有些可惜自己的艺术还没有达到完全体。
来到第一个长桌前,陈岁岁发现这些都是一些刀刃和针管,随手拿起一个药瓶来看,这是麻醉药。
看了一眼手中的迟本正,陈岁岁又拖着对方来到了第二个长桌,这个长桌上面放着一些衣服和食物,简答搜查了一下,陈岁岁来到了室内的椅子前,敏锐的他发现了这个椅子上面残留着的血液,伸手摸去,感知了一下他发现这血液是新鲜的,瞪了迟本正一眼,陈岁岁来到了那个大盆前,这一眼让陈岁岁生气的一脚踢在了迟本正的下巴上。
大盆里面只有一滩红色的血液与一些血肉组织,看来应该是因为陈岁岁他们来得太快了,迟本正来不及处理。
这下子铁证如山,陈岁岁看着迟本正问道:“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迟本正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些不是我做的啊。”
看到迟本正这个态度陈岁岁忍住了动手的想法,继续问道:“那我问你,那桌子上面的麻醉药是拿来干吗的?”
“那个啊,是用来带他们回来的好东西。”
听到迟本正的回答陈岁岁继续问道:“等我查到是谁卖这种东西给你的,到时候也把他抓进去陪你,哦对了,你这个罪行估计要被判处立即死刑咯。”
听到陈岁岁那有些故意嘲弄的语气,迟本正也不生气,他无力的躺在地上,轻声的说道:“死亡对我而言可能是一种更好的解脱吧,就是可惜了,在死亡的时候没能够完成我的超级艺术,真是可惜啊。”
之后迟本正被其他保卫战士抓住带走,看着这个浑身是血的犯人时他们也没说什么,毕竟去抓他的人是陈岁岁,也正常,就是不清楚这人到底是怎么招惹到了陈岁岁,让陈岁岁下这么重的手。
看着被拖走的迟本正,陈岁岁依旧没有解气,要不是有法律在,他早就把迟本正给打死了,或者他想让对方也试一下这种痛苦的折磨。
“再告诉你一下,麻醉药只是帮助我把他们拖进来,我一般都是等他们醒来之后把他们控制在这个椅子上面,然后当着他们的面从脚底一点一点的将他们的骨头抽取出来。”
“当时他们的声音和他们的表情绝对是世间最极致的艺术,可惜你们不懂。”
“对了,卫连祥这人一点也不有趣,虽然当时他在惨叫,但是他竟然没有绝望,而是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你是他是不是有病啊?”
直到现在,陈岁岁也难以忘记这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