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卿苒也没有指望她一下就能听明白，她伸手摸了摸燕长乐的小脑袋，
“母后也没有想过你能现在就明白，但是母后希望你记住今天我说的这些话。”
“以后你每次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事先想一想，我这么做会不会伤害到别人。”
“玩儿有很多的方法，并不是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才会快乐，记住了吗？”
燕长乐闻言点了点小脑袋。
“这次的事情你做错了，母后自然是要罚你的。”
“啊？”
听到这话，燕长乐都快要哭了。
她以为母后说完就完了，结果还要惩罚啊。
见到她那鼓起的小包子脸，戚卿苒忍不住笑了，她这个样子像极了一只河豚。
“不能不惩罚吗？儿臣真的知道错了。”